“她啊,这是巴不得我跟姓赵的老死不相往来。她也不是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庄府的人,只是,还不到时候。”
而什么时候告诉赵惠兰才是最合适的呢?
自然是她恨极了赵惠兰,连带着将整个庄府都视作仇敌的时候。
届时,罗氏就可以乐得在一旁看戏。
这样一个给赵惠兰添堵的机会,罗氏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冬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话糙理不糙地道:“原来姑娘是想看这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
“只是,姑娘就不怕罗家夫人不按常理出牌吗?若是她打算写信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庄府的人,姑娘又该如何?”
庄婧溪唇角一翘,轻轻地笑了,“那也无妨。”
且不说她会将信件给截下来。
就算那封信原原本本地被送到了赵惠兰手上,又能如何呢?
赵惠兰一向看不上她。
对方兴许会觉得,信件传到庄府的时候,她这个病秧子早就被陆家的人厌弃了。
赵惠兰对她的轻视和厌恶是、刻在骨子里的。
在赵惠兰眼里,她庄婧溪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兴许都活不到及笄。
然而她庄婧溪想要的,就是赵惠兰的轻视。
她要利用好这份轻视,然后在回京的那一日,送给赵惠兰一份大礼。
毕竟四年后,她的那个好母亲,可是会迫不及待地接她回京。
迫不及待地推她去当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