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什么话来了,他干脆将她的T恤兜帽拉起了,一把拉紧兜帽绳子只让她露出一个鼻子,封住她的嘴不让周见清再说了。
周见清猝不及防,被顾南洲一弄,气得连忙乱摸,总算是找到
了绳子,却发现顾南洲竟然给她的卫衣系上了一个死结,十分气愤,朝着顾南洲便嘤嘤呜呜的叫唤起来。
“顾南洲!你给我把绳子解开!顾南洲!”
这些话含糊不清的,成了一声声的呜呜声。
顾南洲隐隐约约的辨认着,走了几步,故意回头看了周见清一眼,和周见清说了一句:“闭嘴,没空。”
周见清眼睁睁的就看着顾南洲离开了,她像是一个没头苍蝇一样的困在原地解绳子,一边咆哮的朝着顾南洲喊着。
“顾南洲!你回来啊!”
顾南洲回到房间里之后,用了很久的时间来缓和情绪,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成效,
此时,床头的时钟已经开始显示着凌晨两点了。
顾南洲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她一闭上眼睛便能响起刚刚和周见清铺作一团的样子,他当时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压着周见清,两个人的距离太近,几乎就要亲上了。
他也能清晰的记着刚刚自己在那一刻心跳如擂鼓的感觉。
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努力的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可是,似乎没有什么成效。
为了能让自己更精心一点,她干脆用被子将头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