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

穆言站在一边，满意地看着郝仁把半小时的拍摄足足讲到1个半小时，这个人总是太多计划外的操作，可大多数时候都能比计划中的效果更好。

郝仁的视频拍摄完成后，摄影师又拿着耀华手机去拍摄日落的素材去了。晚饭过后，郝仁看穆言脸色不好，接连吸了好几次氧，就照顾她躺下休息。

穆言很快入睡了，郝仁却在高原反应的作用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起身出了帐篷找个地方坐下，仰目欣赏起头顶的苍穹。银河横亘天空，名字曰河，却更像一道山脊，要与世界屋脊试比高。

郝仁正独自沉醉在如临天界的幻想里，不远处却有两个身影渐渐靠在了一起，正是是孙皓和地大登山队一同前来的肖玫。

经过几天的相处，孙皓已经确定他想要和肖玫在一起，很认真的那种，人尽皆知的那种。夜晚催发的荷尔蒙更让孙皓难以抑制这样的冲动。

“肖玫。”孙皓轻轻唤道。

“嗯。”肖玫说。

“你怎么看我？”孙皓问道。

“我能怎么看，像你这样年轻有为、英俊帅气的男人，一定对自己很满意。”肖玫说道。

“我以前确实对自己挺满意，即使我曾经落魄到在美国端盘子，我也坚信自己是金子，一定会发光。可遇到你之后，我却怀疑了，我怕你觉得我不够好，连问你一句做我女朋友都不敢。”孙皓说道。

肖玫噗呲一笑，问道：“我已经好到让你怀疑自己了吗？”

“嗯。”孙皓心里不想这样承认却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是正式地向我表白吗？”肖玫问道。

“是的。”孙皓说。

“那你猜猜我会不会同意。”肖玫问。

“不知道。”孙皓摇摇头。

“到山顶告诉你。”肖玫说道。

“好。”

作为一个懂女人心的男人，孙皓知道肖玫已经是自己的了，只是终究还缺个仪式，一个让今后可以回忆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