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圆滑，跟谁都不太熟，但也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大家对他都不太了解……”

靳斯辰已经猜到了，云恺不会那么容易留下破绽。

他马上又问道：“那他小时候待过的福利院呢？有什么消息吗？”

年旭尧道：“这就是最关键的地

方了，我的人去打探过，发现那家福利院在前几年经过一次大换血，不管是院长还是曾经在里面工作过的人几乎都换过了，现在的在职人员没有一个认识云恺，只能从福利院的档案查到，云恺确实在那里待过……”

靳斯辰沉默的听着。

虽然有点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轻声道：“还当真是滴水不漏，不过越是擦得干净，就越证明有问题。”

年旭尧也赞同的道：“所以，我是想问一下你的意见，还要继续查吗？如果要查的话，他待过的这家福利院是关键，虽然他已经离开了至少十几年，那里的人也都换了，查起来会有一定难度，但是我不相信一个云恺消失了，曾经在福利院里跟他有过接触的人也会全部消失，如果能找到熟知他的人，或许就会有突破口。”

靳斯辰没有犹豫，说道：“那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查，必须查！

他想了想，忽然道：“你不妨去查一下，云恺有没有跟什么女人有密切的接触，我是说……萧筱之外的女人！”

叶初七跟他提过，萧筱曾说跟云恺的感情出了问题，还怀疑云恺跟别的女人有来往，或许，这也是个突破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