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染看着她，神色平和。可即便如此，依旧隐藏不了她眼眸里的血丝和疲惫。

楚眉灵静静得看着她，显得特别得平静。

“凤灵，其实他真实身份真的是凤家人，名为凤骨。”月如染继续自言。

星剑后来又提醒她，不得在她面前透露陛下的真实身份。不管原因是什么，她既然选择了让步，那就一让到底。

只要她成了神后，眼前的女人照样要跪拜在她面前给她行礼。

“所以，你是想要我隐瞒此事，为了平息他的愤怒？”楚眉灵挑眉问道。

未等月如染回答，她突然笑了一声，带着讽刺与讥诮：“你是威胁我？用凤家的前程？因为你是未来神后。”

“你很聪明。”月如染似是夸赞。

楚眉灵冷笑：“我并不聪明，我若是聪明。躺着的人就是你了，而不是我。”

“那只是你会忍而已。”月如染看着她。眼角闪过一道冷光。

眼前的女人比洛宛灵那只畜牲强大多了，只是三尾，居然能在她临死前与她抗衡？若是再她修炼出几条尾巴，那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估算。

“废话不多说，你考虑得如何？”月如染有些不耐烦得敛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