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金羽仿佛是还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又是接着说道,"不过……"
这个"不过"一出,孟县令的一颗心咯噔一下,又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最烦的就是这个"不过"了!有什么事,你一口气说完不就行了吗?干嘛还非得弄这么大的转折,这不是分明在调戏人家吗!
但是他的拳头没有人家大,也只能是逆来顺受了。
"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果然是那话儿来了!
孟县令还以为这是李金羽在提出分赃的要求呢,于是便全神贯注的盯着李金羽的嘴,生怕遗漏了接下来会吐出的每一个字。
看到孟县令突然变得这副小心翼翼全神戒备的样子,李金羽也不由得感到暗暗好笑起来,恶趣味发作,也是小小的调戏了一把,"付出了这么大的力气,要是什么都不要的话,恐怕老大人也不会安心吧!"
"那是!那是!"
"所以呢,我就想请求老大人,请求老大人将那左府的全部……"
全部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孟县令的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差点就要鼓了出来!
信息量太大了!
这个全部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他后面的那些后缀,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呀!
李金羽也是在故意的调戏,明明看到孟县令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偏偏就是顿了一顿,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直到看着他两眼通红,眼见得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这才接着往下说道,"我想请求老大人家那左府的全部下人交给我处理!"
尼玛!咱要不要不玩这种大喘气的套路啊!不知道我这颗老心脏经不起折腾吗!
好在李金羽的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一个结果,受到些惊吓,也算是能够补偿回来了。
"黄贤侄,你就只要些下人?"
"老大人,我那里也算是初步的安顿下来了,家眷也都陆续的赶过来了,正好是缺乏伺候的人手,这左府的下人也算是经过调教那么多年了,怎么着用起来也得比从那些流民当中现招募顺手吧!"
"可是,你就不怕……"
"不怕什么,不怕他们心怀故主,故意报复吗?!这个老大人尽
管放心!等他们过来后,自会有人去教他们一些规矩的!"
脑子里瞬间就是闪过了杜敦群等人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孟县令忍不住就是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也对呀,你手下有这么多凶人,区区一些下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当即他也就是不在多说了。
只不过李金羽似乎还没有马上放过他心脏的打算,也许是想帮着测试一下他那颗老心脏的极限耐受力吧。
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又是说道,"对了,老大人!学生这边还有一个提议,不知道老大人愿不愿意听一下呢?"
心里又是咯噔一声,孟县令的一张脸都扭成了苦瓜了,心说啊,我的小爷,我的亲祖宗!咱能不能不要搞的这么刺激好不好啊,我年纪大了,真的是经受不住了!
李金羽却是没有去在意他究竟有没有答应,眼神,只是在他的脸上掠过一圈,便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道,"老大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独食难肥呢?!"
独食难肥?!
孟县令有些蒙了,他想不到会从李金羽的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作为一名也算是有些学识的读书人,这四个字的含义是什么,是绝对难不住他的。
而且为官三载,对于这句话的感悟是越来越深刻了!
惭愧呀,惭愧呀!
想不到利欲熏心真的会让自己陷入魔障了!
竟然还不如一个娃娃看得深远呢!
他深深的望了李金羽一眼,嘴角蠕动了半天,却始终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不过李金羽已经从他的眼神中领悟到了他究竟是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当下也是回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徐文爵有些弄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在搞些明堂,这种当众被人家秀智商的屈辱感,真的是非常的糟糕,于是他忍不住的就是插嘴,显示了自己的存在。
"县尊大人,事不宜迟!"
"对!对!对!事不宜迟!事不宜迟!"
突然惊醒过来的孟县令,随口应付了几句之后,便是跟两人告了一个罪,虽然从他的话当中只是对着徐文爵一个人所说的,但是李金羽知道,他其实是在想自己示好。
不过就在孟县令一只脚刚刚迈出房们的时候,却是突然又停顿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转过身来,又是冲着徐文爵说道,"世子,老朽还有一个不情之
请,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能否在烦劳世子的手下帮我暂时的看管一下现场,待我安排好事宜之后亲自去接受!"
没错,在这一刻,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