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都道:“是啊,是啊,看来这次不用打攻城战了。”
大家都是行伍出身,知道攻城战很难打,城很难攻下来不说,还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这城,能不强攻,那就不要强攻。
曹仁又夸奖吕虔:“子恪,此次收复任城,足下居功至伟啊!”
吕虔连连拱手,笑道:“哪里,哪里,吕某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恪听了众将的议论,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环抱双手,站在帐中,费心思量。
这事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劲呢?
曹恪思量片晌,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曹德见儿子有些闷闷不乐,连忙问道:“棘奴,你怎么了?”
曹仁也问:“是不是不舒服?”
曹恪轻轻摇头,道:“事情有些不对。”
“事情不对?”曹德有些惊讶,问道:“怎么不对?”
曹恪道:“阿翁不觉得事情办得太顺利了吗?”
“事情办得太顺利就是不对?”曹德哈哈大笑,道:“我儿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曹仁、刘若等人也笑了起来。
曹恪摇了摇头,道:“不,孩儿有种感觉,那个吕子用很有可能不是真心归顺。”
众将没想到曹恪居然会这么说,都吃了一惊。
吕虔不禁有些气恼,不顾曹德、曹仁等人在场,瓮声瓮气地对曹恪道:“建议我去劝降的是足下,劝降之后觉得我族兄有问题的又是足下,足下到底要怎么样?”
曹仁见吕虔朝自己的侄子发气,瞥了他一眼,喝道:“子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