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太师身子一转,手都扯到小娇妻腰间的中衣束带了,却突然发现她安静如鸡,呼吸沉稳而悠长。
宁怀瑾低头,丹凤眸里带了疑惑。
这披着狼皮的小绵羊,哪次不是先弱弱地反抗下再被他吞吃入腹的?
然而,当他看到已经沉沉睡去的某长歌……
宁怀瑾:?
这女人得没心没肺到什么程度?在这种时候,她……睡着了?
“夜煞,备水。”宁怀瑾在脚踏上穿了鞋子,替长歌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
夜煞一愣,站在庭院里和宁怀瑾大眼瞪小眼数秒,才迟疑地往外走。
“要凉水。”宁怀瑾不紧不慢地开口。
夜煞:“……”
第二天,楚长歌坐在桌边吃早饭的时候,还觉得身上的疲倦久久不散。
她揉着太阳穴,咬了口她素来爱吃的蟹黄包,都觉得没那么美味了。
“红笺,今天的蟹黄怎么这么腥呢?”
楚长歌问,只觉得胃里隐隐有些不大舒服。
“腥?没有啊。”红笺嗅了嗅空气中的包子香气,感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可是张记老字号的包子,府里的下人早上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买回来的。
楚长歌摇了摇头,又问:“宁怀瑾呢?”
还有两天就是除夕
了,朝廷上一年的公务早已结了,百官都处于休沐状态,他也不用上班啊。
“太师刚刚去书房和予润公子商议要事了。”
红笺说,暧昧哄哄地盯着一脸倦怠的楚长歌,“小姐昨晚累着了吧?喝盏红枣蜜露羹,补身体的。”
以前她和绿澜还担心自家小姐性子娇蛮,在这虎狼之地一般的太师府,怕是要下场凄凉。
谁曾想,向来杀伐决断的太师,居然会虚置后宅,只宠她们家小姐一人。
这等峰回路转的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再加上楚长歌本尊武力值彪悍,又能当得起宁怀瑾的贤内助,在众多暗卫眼中地位高崇,连带着她们两个陪嫁丫鬟在太师府都倍受厚待。
不是这个侍卫抱来一盆花,就是那个暗卫提来一盒子点心。
不过……昨晚?
楚长歌一怔,觉得整个人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但是,她又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仿佛……宁怀瑾说完“为夫没多心,只是在想,是不是这几日忙于公务,晚上没有将你喂饱。”
她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昨晚,我和他,有、有没有……嗯哼?”有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楚长歌试探着看向红笺,昨晚是
这丫头守夜,应该会听到些什么的吧。
楚长歌有点懵,她该不会真的睡了宁怀瑾吧?
虽说二人上次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了,但……若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又发生点什么,总还是觉得,怪怪的。
然而,红笺的领悟力不比某太师,一脸茫然地看着楚长歌。
“小姐,哪个嗯哼?”
就在楚长歌绞尽脑汁地继续组织语言时,她听到红笺的声音。
“参见太师。”
“你先退下。”宁怀瑾摆手对红笺道。
红笺躬身退下后,屋内的气氛顿时就暧昧了起来,在她身旁坐下的男人,存在感也瞬间无限放大。
“多吃点。”宁怀瑾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
被正主当场逮到她在问昨晚是否开了车,尴尬中更难以启齿了。
让她一个纯洁无邪的小可爱去问他们是不是睡了,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好么?
然而,宁怀瑾像是能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给自己倒了杯清茶,随后回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猝然抬头看他的楚长歌:?
“怎么?遗憾还是惋惜?”某太师偏偏又问。
楚长歌:“……”
“过了几天,连为夫睡完你之后的感觉都记不起来了?”
楚长歌只感觉从头发
丝到脚趾头都烫得惊人。
“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你沐浴更衣的时候没照镜子?”
楚长歌握住筷子的手僵住。
“夫人皮肤细腻白皙,随便碰一下就能留下痕迹,可是让为夫……食髓知味、爱不释手。”
“宁怀瑾!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个变态色魔!”
眼瞧着宁怀瑾没有要闭口不言的意思,楚长歌炸了毛,立刻将他未出口的话堵回去。
她可怕……他再说出点什么,让她心神崩溃掉。
楚长歌恨不得一头扎进面前的红枣蜜露羹里,淹死自己。
她端起那盏羹,喝了一大口,甜得齁人的红枣味儿直冲味蕾。
再看看宁怀瑾似笑非笑的眼神,楚长歌啪地一声把筷子一放,转身回了内室更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