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静王妃在众人面前这般说,这里还有太后跟皇上在场,想来说的也不会有假,毕竟欺骗皇上可是大罪。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然而这些话语传入君冥泽的耳中,又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这静王妃说的可都是真的?这淮安王所贡献的这份贺礼竟然是从静王府中得来的啊。”
“太后跟皇上可都在这里呢!肯定是真的,之前虽然知晓这淮安王经常去静王府中,没成想这一次竟然还拿了人家的东西称呼为自己所有,可真的是……”
“谁说不是呢,这淮安王应该就是认为静王身为一个废物,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才会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来。”
……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原本还在高兴着被赏赐了封地的君冥泽,此刻脸上没有方才一丁点儿的喜悦,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阴沉无比。
只见他眸底闪过一丝阴霾,随后望向了池秋雪的方向,只见她正一副幸灾乐祸,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戏,顿时让他的心中气愤不已,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皇上鞠了一躬解释着。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啊,这幅
画卷明明就是儿臣经历很多事情这才拿到手的,却没成想今日静王妃竟然要选择如此冤枉儿臣,求父皇做主,一定要还儿臣一个公道啊!”
边说君冥泽还装出一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模样,而君冥渊气不过他竟然如此颠倒黑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王妃的身上,立马开口说道,“这话淮安王说的便不对了,这我府中这样的画卷还有许多,怎么会成了我们冤枉与你,你若是想要我府中的大门为你敞开,尽管去拿便是,何必出此言呢!”
众人听了这番话语之后,更加议论纷纷,君冥泽眼看解释没什么用处,反而越描越黑,心中着急想要再次开口之时,被一道声音打断了话语。
“当真是没想到啊!这漠北国就是这般教导王爷的嘛?方才朝臣侮辱王爷,这又后有王爷说谎欺瞒大家,还真的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云起公主坐在一旁好像不嫌事大般淡然的说道。
虽然云起公主坐在那里好似事不关己一般,但是她所说出来的话语之中无不再说这偌大的漠北国皇室根本不好。
皇上坐在上面脸色铁青,他的耳边
仍旧在回荡着众人所说的话语,当然不止是皇上,连同太后也非常的不满意。
“淮安王,你告诉哀家所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太后目光紧紧的盯着君冥泽。
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如若点头的话,那他便间接的承认了这画卷是从静王府中所拿,但如若没有点头,那其他人必定会议论纷纷,甚至父皇真要下令彻查此事可就不好了。
望着君冥泽没有任何的反应,太后心中也有了结果,也不再言语,等待皇上解决这次的事情。
“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欺瞒于朕跟太后!你身为一介王爷,竟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来!”皇上愤怒的望着君冥泽说道。
君冥泽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请父皇息怒!今日是皇祖母的寿辰,生气会不好的……”声音越说越小,丝毫没有了底气。
然而他的话语仍旧被皇上听入了耳中,皇上更加愤怒不已,“你还知晓今晚举办的是寿宴!你还做出如此过分的举动,该当何罪!”
“父皇息怒,儿臣已然知道错了,今后保证再也不
会犯了。”君冥泽跪在地上对着皇上磕头认错。
皇上望着眼前的儿子,瞧见他因用力过猛导致了额头处已经发红了,于心不忍,连忙开口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方才所赐予你的封地现在全部收回,也罚你从明日起在淮王府中面壁思过!”
“儿臣遵旨,谢谢父皇!”
说完之后君冥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而他的心中此刻是真的难受不已,简直是有苦说不出,还真的是如那池秋雪所说,丞相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与他交好,君冥渊是个没用的废物,根本不足为惧。
相反的这一次他在太后寿宴上闹出此等笑话,必定会传的满城风雨,届时太子定会受到皇上的重视!一想到这里,君冥泽气的好似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处不上也不下,让他难受不已。
因着这突然闹出来的事情,原本热闹不已的寿宴,一时间安静下来,在皇上跟太后二人未开口之前,众人也都不敢言语,而池秋雪却站起身来禀报道,“太后莫要生气才是,气坏了身体可不好了,今日是你的寿辰,在这里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这个便是我同静
王二人一同献给你的贺礼!”
太后原本还在气愤君冥泽的行为,此刻听到池秋雪的话语,便想到了今日确实不应该动怒,否则不吉利的,随后高兴的看向池秋雪,“哀家没有生气,倒是不知静王妃想要送哀家一份什么样的贺礼呢?”
众人在听到这静王妃竟然要送贺礼的时候,都不免开始纷纷猜测起来,这静王妃究竟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