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双手捧着他清隽的脸庞,吐出一口带着酒味的热气,“……我有钱,好多好多钱,你这张脸,好看的不得了,好像我……去世的……那个倒霉……嗝……丈夫……”
商宗鹤眉间抽了抽,嫌恶的推开她,看着欲求不满的江晚恩,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喂!”正在出神之时,江晚恩却突然一个用力,将他扑倒在床上
。
“是不是害羞了,来嘛来嘛,我教你,很简单的……”
浑话张口就来,简直跟记忆里那个温婉贤淑的女人天壤之别。
商宗鹤饶是刚才再有兴致,现在也被她的胡言乱语打消的一干二净。
“胡闹!”他严声呵斥,太阳穴两边青筋凸起。
江晚恩笑呵呵的像只八爪鱼一样,就是不从他身上下来,急的商宗鹤又恼又气。
“还嘴硬……”
她埋头直接朝他的脖颈咬了下去,力道很小,其实根本没有用力。
商宗鹤的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崩断,又是红着耳朵,又是粗暴的反守为攻。
“这是你自找的!”
他咬牙切齿,三下两除二就清除了彼此的障碍,然后还是不放心,将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床上,隔开那层不知道干不干净的被褥。
两个小时后,商宗鹤面不改色穿好衣服。
床上的女人突然翻了个身,商宗鹤警惕的微眯眼,却见她只是换了一边,继续睡觉。
商宗鹤松了口气,然后站在床沿静默了两秒后,认命的去处理床上留下的印记,而整个过程中,江晚恩睡得跟只小猪一样,纹丝不动。
收拾完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商宗鹤确认房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缩在被窝里的女人,压下帽檐,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