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嘴很甜，一口一个老祖宗，笑得老太太合不拢嘴。

“好孩子，抬起头来。”

老太太高兴，准备好好看看这个卖力的孩子，心中盘算着再给点什么赏赐。

“是，老祖宗。”

小丑慢慢抬起头，他的妆化的喜剧效果极强，老太太一看登时又笑了，身体都有些摇晃，两个小丫鬟急忙扶住。

“好，好孩子，过来。”

老太太更高兴了，吩咐小

丑近前来。

小丑跪在地上，朝着老太太爬了几步，和老太太近在咫尺。

“真有意思。”

老太太伸出手去，想摸摸这小丑。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触到小丑的脸上时，异变陡生。

小丑脸上洋溢着欢笑，双手不停的作揖，突然一道白光，疾刺老太太心脏。

这一下事发突然，台下的众多护卫来不及反应，谁也没有想到这小丑居然会是个杀手。

眼看短剑已经刺破老太太衣襟，化妆成小丑的乌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没想到这次任务如此容易。

容易到其他人都不用出手，单凭他自己就做到了。

银牌杀手这个原本对自己来说高不可攀的称谓，即将属于自己。

可是乌丹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为何这老太太毫无恐惧之色。

风老太婆依然微笑看着自己，双手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这是一种完全不设防的姿势，而且在她眼中隐隐有一种欢喜之色。

她在欢喜什么？

难不成是欢喜自己刺杀她？

还是因为自己最近进步太快，以至于这老太太连恐惧都来不及反应？

乌丹的思维到此为止，他生前看到的最后一件事，是老太太随意挥挥手，击碎了他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