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亏损吗？

她自己一个人，拿十成的利润多好。

“抱歉，褚老板，我暂时没有这个意向。”

“苏老板，利润可以再提，我真的很想跟你达成合作的。”

苏小暖不知道这个褚苏为什么这么着

急，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会答应。

玻璃厂和肥皂厂的规模，她已经在逐步扩大了，很快就能实现对吴国贵族豪绅的供应。

至于长盛王朝那边的生意，她直接在那边开个厂就行了，既方便，还能节省成本。

毕竟从吴国这边，把玻璃运送到长盛王朝，费时费力，还容易失败，成本实在太高了。

不管褚苏怎么说，苏小暖都不答应，最后他也只能放弃。

不过他的态度实在太过奇怪，苏小暖不由得记在了心上。

等她回去以后，发现相淑居然在她暂时居住的小院。

一看到她，相淑就急急忙忙地开口：“我知道蒋栋的身份了。”

怪不得他一直觉得，蒋栋的声音有点耳熟，原来真的曾经在商行大会上，听过那么一两次。

“何人？”苏小暖连忙问道。

“是褚苏，他们两个虽然体型不同，说话的时候刻意改变了声音，但是两个人在音色上的一些细节，还是一模一样的，足以说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相淑天生就在辨别声音方面很有天赋，她说褚苏和蒋栋是同一个人，那就一定是的。

苏小暖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迷雾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