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句话说得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
“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她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没过多长时间,沈嘉学就过来了。
今天他没有穿西服衬衫,挑了一套轻便地运动装,头发也没有用发胶固定,零零落落地散下来。
“听说你想一起去钓鱼,准备好工具了?”
他站在顾倾倾身边,低头看着她的时候就像刚刚下课从学校走出来的少年。
不过顾倾倾最近看他这张脸看得太多,已经成功地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就算心里欣赏,表面上也不露出一分一毫。
顾倾倾摊手,一脸无辜道:“你看我能算个工具不?我可以直接上手抓。”
同事说沈嘉学这个垂钓高手,显然不是在闭眼吹,沈嘉学钓鱼的样子像个老头子。
顾倾倾看着看着,脑补沈嘉学六七十岁的时候也这样坐着,一本正经地钓鱼,就忍不住笑出声。
看到周围的人诧异地看过来,顾倾倾赶紧摆手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实在是没忍住。”
既然总裁夫人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不好再继续问了,转头各干各的。
偏偏有人不买账。
“什么笑话?说出来听听,让大家一起笑一下。”沈嘉学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