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洲逗够了她,“行了,时霍的死已经赔了我妈的命,这件事也该翻篇,”
“只是我很好奇,你所说的欠傅修晏一条命,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时温月也不想再隐瞒,老实坦白曾经傅妤洛的事情。
等整件事说完,时温洲看向她的目光中带了深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准备一命抵傅妤洛一命?”
“嗯。”
“傅妤洛...”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突然笑了一声,“这还真是个好名字。”
“那时温月,祝你九泉之下,再和时霍续一续父女情缘。”
话音一落,他懒得再看她,轻声让时肈头推着他离开这间医院。
这就是曾经困住他两年的医院,以后会用来困住赵菀。
他说过保赵菀安然无恙,躲在这里,就是最安然无恙。
他所经受过的苦,也要加倍还给别人。
时温月望着时温洲的背影,怔然在原地。
她发现,他的背影都比以前笔挺了许多,这才是时氏掌权人该有的样子。
直到一股凉风从走廊尽头的窗台吹进来,吹在她的身前,她才恍然回神,回到病房里。
病房里,赵菀蜷缩在角落里正胡言乱语,“救命...救命...那个疯子...时温洲就是个疯子...”
时肈推着时温洲进电梯,忍不住问,“你其实知道那个傅妤洛并没有死,怎么不阻止时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