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修晏呢?”
“傅总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特地让我过来,”温清皮笑肉不笑,“不过今天要和时总说的事,傅总不过来应当也对时总也好一些。”
时霍心中敲了一个警钟,“什么、什么事?”
温清打开手中的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时霍,“时总不妨打开看看。”
时霍不明所以,听他的话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扫了几眼,问,“这是什么?”
温清掷地有声,“这是时总的两位女儿勾结造型师,并嫁祸给我家夫人,试图挑拨夫人与傅总关系的证据。”
时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脚步都虚浮起来,险些站不稳。
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时总别急着摔倒,”温清暼了一眼他虚浮的脚步,再次开口提醒,“请先听我说完。”
“你、你说。”时霍几乎快吓成了结巴,扶住一旁的中式展览圆桌,撑住自己软了的双腿。
“我们傅总因为这件事和夫人闹了不愉快,傅总心情也不好,所以来问问时总,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说着他后退一步,指了指被保镖架着的被打的看不出人样的姚晏,温和开口,“对了,这就是那位造型师,傅总知道他是为两位小姐做事,于是特地让我来把他交给两位小姐,也算是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