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太子下意识说道。
锦瑟将他摁住:“不用,你留下来陪朋友,我很快回来!”
太子没多想:“好,那你快去快回!”
“嗯!”
女人摇曳生姿地走了。
包间里,好友忍不住感叹:“你这从哪儿弄的尤物,简直媚出水了!”
他也想要!
好友不断喝酒解渴。
太子眯眼警告:“她是我一个人的,别打主意!”
“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嘛!”好友眨巴眨巴眼睛:“太子哥哥,打个商量呗!”
“说!”太子扯了扯领带,仰身靠坐在软椅上。
好友谄媚道:“啥时候玩腻了,送兄弟玩玩!”
太子眯眸。
好友赶紧道:“怎么,你舍不得呀?”
他们这样人,喜欢不代表就要娶进门。
有真心不一定就是长久。
好友觉得这女人长得好,可也不是非她不可。
太子是什么人,大概还在尝鲜期。
只等他玩腻,自己再接盘,他也想尝尝这女人的味道。
好友粗暴扯了扯领带,喉结浮动。
光是想想,他的身体就有些热了!
太子轻轻阖起眼:“好啊!”
他说的对,只是个女人而已。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玩过换‘妻’游戏。
不过都是玩,他们玩得一向大,怎么刺激怎么来。
以前也不是没送过,他觉得自己现在对丁锦瑟不过是片刻的留恋。
等新鲜劲儿一过,她也和那些残花败柳一样,不堪一折。
只是太子烦躁的慌。
洗手间,唐知栖从里面洗完出来。
门口一只脚拦住他,唐知栖顿住:“让开!”
锦瑟扬眉:“不要!”
男人蹙起英气的眉:“你想怎样?”
“我衣服脏了!”
唐知栖:所以?
“你帮我洗!”
唐知栖故意不去看她胸前的饱满,食指摁着太阳穴:“丁小姐,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分手和这个有关系吗?”她靠近他,彰显无辜地问。
唐知栖有些气到,退出一步:“抱歉,我不想被人误会!”
锦瑟再次靠近他,温香软玉在面前:“为什么要误会?难道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唐知栖:“……”
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挑身形被她逼得节节败退,直到抵住后面的墙壁无路可退。
“你到底想怎样?”
“给我擦干净!”
她眼神迷离望着他。
唐知栖别过目光,他看到不该看的:“是不是只要我给你擦干净了,你就放我走了?”
“可以考虑!”
唐知栖重重点头:“好!”
言罢,他一把拽住锦瑟的手腕往里面带。
锦瑟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只能靠在他手臂上稳住身形。
唐知栖打开水龙头,抽出纸巾往她胸口擦。
锦瑟靠着洗漱台,腿交叠,仰眸妖妖娆娆注视着他。
这个位置隐秘,他却擦的仔细,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锦瑟倏然动起了歪心思,抬手抚摸他浓黑的眉毛:“就这么不高兴吗?”
男人动作稍顿。
没说话,继续打湿纸巾擦拭她的衣服。
裙子布料薄,湿后紧贴着皮肤,将胸前柔软映的轮廓分明。
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味道。
锦瑟见触碰他都不能有反应,她有些泄气地叹道:“你现在,连被我碰一下都反感了!”
“我没有!”他摇头。
竟舍不得看她露出伤心的样子。
锦瑟却不答反问:“唐知栖,你是不是在怪我?”
男人眼神一紧,半晌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扔掉纸巾,洗手,做的有条不紊。
“没有!”他从喉咙发出声音。
“如果我说,其实我是有难言之隐的,你相信吗?”
唐知栖将水龙头开的最大,水花四溅,也不知道溅到谁的身。
“算了,木已成舟,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
她扬起一抹笑:“说说你吧,怎么还没找女朋友?”
“没遇到何时的。”
“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唐知栖,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人应该很多吧?”
他优秀吗?
唐知栖苦笑。
他就是个垃圾,被拖进泥淖里的垃圾碎片。
他这样的人,还这么敢光明正大地爱人?
还怎么配拥有幸福?
锦瑟像是没读懂他的情愫,自顾自地说:“听说你们单位有好几个漂亮妹子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