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起来就怪了！

玉白送他出去。

凰北城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

“玉白！”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回。

凰北城又问：“你跟着师尊多久了？”

“从少君叛逃凤族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跟着圣女了！”

“跟了圣女一百年，那你应该很了解剩女了！”

他垂下眼帘。

凰北城照样问：“你可知，这一百年，除了圣女在外，是谁在帮她打理整个凤族上下？”

玉白再次装哑。

他回头：“我问你话呢，聋了？”

玉白不卑不亢：“少君若是想知道，直接问圣女就好了！”

何必来问他这个小人物。

“好，好得很！”凰北城气笑了：“现在，本君也使唤不动你了是吧？”

玉白面具下的表情看不真切：“属下是圣女的人！还请少君不要为难属下。”

嘴里说的客客气气，可暗地里不就是在讽刺他没资格使唤他吗？

现在连她身边的一个下人都敢对自己叫嚣了！

到底谁才是凤族少君？

玉白配着长剑，长身鹤立地站着：“少君慢走！”

没打算再继续相送。

凰北城：“……”

他当然听出他口里逐客令的意思。

就很气。

可又无能为力。

他现在的实力压根儿不敢跟锦瑟叫板。

“本王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