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虚伪!”
燕绥挑起一侧嘴角:“果然还是被你看穿了!”
“我说过,不管你跟燕昭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该利用我!”
“你怎知我仅仅是利用?”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好坐实自己的行为。
“下不为例!”锦瑟冷峻地眯起眼:“燕绥,我虽然器重你,对你也有好感,可我讨厌别人打着爱的借口利用我,所以再有下次,我不会饶过你。”
燕绥黯然地褪下眼眸:“我记住了!”
车子往前开,两人相对无言。
锦瑟下车前,燕绥赶忙给她开车,抱着她下来。
“我可以自己来!”
燕绥固执。
锦瑟只能任他。
燕绥将她抱到门口:“记得吃药,手别碰水!”
“我又不是小孩子!”
锦瑟刚转孤身。
燕绥就叫住他,男人在月色下的身形萧条又英俊。
像孤独的王者。
锦瑟看着他。
“为什么要替我接下那一刀?”
“我不接住,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的未婚夫杀人?”
“所以是为了他吗?”
“不然呢?”
“我知道了!”
他垂下黯然失色的脸,许久,在锦瑟没耐心时,他机械地抬起来眸子,扯出一个笑:“晚安!”
这笑看着苍凉至极。
宛若无尽深渊。
明明是笑着,那双眼睛里却下着雨。
燕昭苦笑着转过身。
他还以为她对自己有点意思。
毕竟——
可得到的是一个又一个无情的答案。
可燕绥还是不愿放弃。
或许别人是撞了南墙才会后悔。
可他偏不,他撞了南墙也不会后悔。
他这种人,大概骨子里流淌着不服输的血液。
遗传了他那个到死都不后悔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