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平常的反应往往叫他烦躁。
都说娶妻娶贤。
别的人做梦都想要个如此识大体懂事儿的好妻子。
他竟还自己找虐。
嘱咐了她几句,梁越苦笑着离去。
锦瑟连句关心的话都懒得问候。
看着他离去,表情风轻云淡像看陌生人。
连管家都觉得五年后回来的慕容小姐的心是石头做的。
侯爷都这般低声下气讨好她,可她依旧心冷如铁。
一句话形容,莫得感情。
管家有时候都替自己侯爷心疼。
这哪里是追妻火葬场,是屠宰场才对。
管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眼瞅着锦瑟水蒙蒙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海棠花打了个呵欠:“把小家伙带下去,我要休息了!”
管家:“……是!”
锦瑟回了房间,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她关上门准备休息。
叽叽——
一只灰老鼠从小洞洞外面钻进来。
歪着头,锦瑟扫了眼。
弯腰拾起老鼠的一只尾巴。
小老鼠很温顺,在她手里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锦瑟轻车熟路取下它脚上绑着的信笺。
挑了挑眉尖,将看完的信笺扔进火盆里。
天气有些冷了。
房间已经燃起了火盆。
锦瑟体寒夜晚最容易手脚冰冷。
尤其是半夜都还捂不会来。
所以梁越早早给她染了火盆。
外面天冷,房间的温度还是暖暖的。
房间的门被反锁,床上故意制造出有人睡觉的画面感,锦瑟翻窗离去。
窗口再次关闭,仿佛没发生什么一样。
一座小酒馆的天字号包房里面。
锦瑟见到了熟悉的男人。
有些赌气地站在门口,就这般深深注视着那一抹妖娆红衣。
锦瑟没有动,她的眉眼比画里的水墨黑莲还要幽魅,唇瓣是咬紧的浅淡粉色。
墨倾城大步碾来,将她锢在胸膛。
“瑟瑟,我好想你!”
“你……怎么逃出来的?”锦瑟任何时候还要冷静,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波澜不惊:“墨倾城,你是如何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