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直播间里的弹幕在短暂的停滞过后, 瞬间被从住房建立涌入的路人们刷屏。
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在民间同时有着‘乐器之王’和‘流氓乐器’之称的唢呐一,真正地在瞬间做到震惊四座, 谁与争锋。
【我浑身鸡皮疙瘩就像是要钱一样的掉一地】
【唢呐,我最佩服的乐器, 能送你来也能送你走】
【说姜浅是大小姐真是死人,现在人设崩吧,丧葬队的?】
【送给上一条, 初闻知唢呐意, 再听已是棺中人, 希望未来有机会吃你席的时候,你家人可以多请两个大爷,权当给大家传播一下我国传统文化。】
在屏幕上的震惊与争吵当中,捧着平板的时奕州恍恍惚惚摘下耳机靠在椅子上, 『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别问,问就是耳朵真的疼。
先前姜浅的耳麦被卷在袖子下边, 为能挺清楚女人在说什么, 时奕州这才ipad的声音拉到最大;结果话是一句没听清, 反而猝及防被唢呐灌整个耳朵。
这位平时本就对音量很是敏感的总裁一时间身子稳,两条胳膊猛地撑在桌子上;他如土『色』地头埋在支起的臂间,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压路机来来回回碾压是几个来回。
而屏幕里, 那个名叫姜楷的青年睛亮的吓人。
“姜姐,我可真是太佩服你。”
“想想学,难的哦。”他整个人都快蹦起来,姜浅挑眉,言语中有些循循善诱的意味。
只可惜姜楷瞬间『露』怯,“算算, 本废物配。”他摆着双手退后两步,“我还是适合一些这么惊艳的项目。”
女人被他的反应逗,再管他,转身蹲下和路边的老板娘攀谈起来。
“老板娘,你看我怎么样?”
“错啊姑娘,再多练练的话,进俺们二队音乐队没问题。”
“嫂子你说的我都好意思。”姜浅一个称呼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得脸都红扑扑的,明明是乡下人太喜欢的张扬长相,可看在『妇』人里偏偏觉得哪看哪好。
老板娘一下,“你这话说得,那这活给你可以,咱今晚就走一个队,给你十块成?”
姜浅赶忙头,“成啊,怎么成。”
边说边给身后的姜楷使使『色』,戴镜的青年赶忙上来,并排蹲在身边。
“嫂子,这我弟弟,小伙子节奏感特别强,从来漏节拍,有没有什么活能给他的?”
姜楷一听吓坏,欸欸两下,差没蹲稳。
“姜姐...”就算是为节目组的任务,这牛也能这么吹啊!实打实的活他要怎么圆?
“弟弟,相信自己,你可是在节拍大师里没有miss任何一个按键的男人。”
姜浅的灼灼,被盯着的姜楷缓缓睁大睛。
“……”焯,有道理啊,哥也是有天赋的。
于是,屏幕前的观众们就看着姜楷从渺小可怜我行我愿意,一下子变得昂首挺胸起来。
【姜姐的buff到位,真的是比兴|奋|剂还好使】
【何止是兴奋剂啊,简直是鸡血】
【楷子哥拥有界上最大错觉,他可以】
【从miss任何按键=节奏感超级强,我原地死】
摊位前,原本老板娘看姜楷那内敛的大学生模样时还有些犹豫,结果没听清那姑娘说啥,小伙子立马表演个川剧变脸。
回头看一自家老汉,男人嘻嘻地抬抬手里的烟杆子,说图个热闹,于是也就应下。
“行,那就都留下,但俺们这都是队里贴的钱,你弟就给八块,姑娘你看咋样?”
“谢谢嫂子!”姜浅说着就去拽蹲在一旁的姜楷,没想到这小子比还上道,但一脸的荣幸,连“谢谢姐姐”都蹦来。
老板娘霎时间喜上眉梢。
“什么姐姐姐姐的,多大的人。”嘴里嗔骂着,人却手绢一挥,开得行。
“姐给你们说,咱就跟今晚六的车,走半个小时,轻松得很,到时候你们就往车上一站,美美地!”
“对丫头,百鸟朝凤咱能整?”
“可以啊嫂子,这名曲我学过。”姜浅头。
上辈子的是在孤院长大的,从五岁多起,院长阿姨就经常组织他们和隔壁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一起玩,彼此搭个伴说,还有少小孩跟着老人们学新技能。
什么糖画啊、五子棋啊、象棋啊...姜浅图个响亮,刚好学个吹唢呐。
老板娘显然对此很是满意,“行,一会你跟你叔比划两下,吹的好就站第二个车。”
“你弟就跟后头敲锣去吧,声音小问题也大。”
说着,也没让姜楷去试敲,主要也是因为村子庙会,多数人都是看个热闹、图个喜庆。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几个都闲得没事的嘻嘻地蹲在路边聊起来,一会扯到家常,一会说到吃食,总之过有个十多分钟,从人群里突然窜来两名扛着摄影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