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死了?”
众人闻言看好戏的唏嘘不断。
季家,最不缺的就是同情,你看,他们连那个有着一点血液关系的弟弟被弄死了也不见有人掉颗眼泪。
太虚伪了,大家都懒得装了。
“我看今晚上二爷爷将人这么大费周章地请回来,应该是要处理那件事吧!”
大家对视一眼,眼里尽是冷嘲,也就在此时,几辆车稳稳停在了大厅门口。
现在的热闹气氛瞬间消失,刚才还满脸不屑的人们脸上的表情变了,连站姿不端的人都换了个姿势,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门开了,佣人和保镖涌入,站定在一旁,低头躬身。
季东林率先下车,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还算他们识相。
但车里的人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淡声,“我乏了,让他们滚!”
季时彧的声音不轻不重地飘出来,让在场的一众人血压飙升。
不管是出于看戏还是其他目的,他们大半夜地不睡觉被拉出来要求站在这里接应,本来怨气就大,这会儿人家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两个小时的等待,他们是有病么?
“大哥,听说你今晚上受惊了,我们一众小弟小妹们,担心得都睡不着觉呢!”
说话的人是个十七八的少年,气质阴郁,长相也很刻薄,死死盯着那辆车,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一块肉来。
今晚上死的那个,跟他关系比较好,但他绝不会承认怂恿对方去送死自己也有一份功劳。
精神病受不得刺激,有人却偏要故意去刺激对方。
他想去当那个最特殊的一个。
季东林看着面色不善的少年,眯了眯眼,低斥,“回去!”他才将人带回来,目的还未达成。
那少年站着不动,也就在此时车门开了,里面坐着的男人露出侧影,他上半张脸隐匿在暗光里,只露出了下面精致的下颚线条,看起来很是单薄,肤质也是病态的白。
跟记忆里的形象极为符合,一年不见,依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微微侧脸,看不到眼睛却能感觉到他投递过来的冷锐目光。
“既然睡不着,那你就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