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彧脑子明显还有些糊涂的样子,在她颈脖上贴贴,咕哝,“不知道!”
秦婳,“我看,怕是属乌龟的吧!”
季时彧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婳并没刻意压低自己的音量,且她一直在朝着别墅门口靠近,声音自然而然就传到了那些人的耳朵里。
季家阵营这边,肖峥静候在那位老爷子身边,低眉顺目,看起来就像夹着尾巴的狗,哪里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扬。
而那老爷子人虽清瘦,眉眼却犀利如刀,一看就是颇有气势能震慑得住的主,他那双鹰勾似的锐利双眸扫过秦婳,最后锁定在秦婳怀里的季时彧身上,声音清冷。
“阿时,她这么说你的父亲,你有何感想?”
气氛有一时的紧绷。
老人一来并没有单刀直入地质问,而是以秦婳这句话为切入点。
他在试探。
接到消息,季时彧回了金雀台,不久后,里面就又死人了。
原本死个私生子养女什么的还劳烦不了他亲自出马,但金雀台起火,未免事情闹大影响到季家声誉,季家得有人出面收拾。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一幕。
人没死,就行!
但季家的脸面要维护,不能被个小丫头出言不逊给践踏了。
且他腻在一个女孩子怀里算怎么回事?
之前肖峥回来告知他在Y城发生的一切,他还不以为意,阿时精神不正常,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也不难让人接受。
但现在看来,是不是,过分依赖了。
老人的眼底闪过一抹警惕,他这才仔细打量起秦婳来,眉头越皱越紧,盛家的人,都是妖精变得吗?
“阿时!”老人语气更沉了。
季时彧脸都没朝那边看一眼,仰着头在秦婳脸上亲了一下,“嗯,她说是就是!”
老人:“……”
然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季时彧像个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昏君似的。
“乌龟有什么不好,只要她开心,让季擎当狗都行!”
季擎,是他那个父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