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禹州性感的薄唇弯了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沈星河:“……”
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脸,“是不是有点像猪头?”
楼禹州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竟漾起了笑容。
沈星河不由看呆了,他笑起来,该死地好看。
含笑的眸子像汇入了星辰大海,让人心头悸动,弯起的薄唇,更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
沈星河忍不住说:“禹州哥,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该多笑笑的。”
楼禹州这才意识到自己笑了,他似乎很多年没有笑过了。
家族企业破产,父亲跳楼自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已经重新建立起商业帝国,但他并不开心。
“那你得变多少次猪头,才能让我多笑几次?”
沈星河秀眉轻挑,“开心的事有很多啊,不一定非要我被打成猪头吧?”
“你自己开心就行了。”楼禹州去厨房找来了冰块给她,“冷敷一下你的猪头。”
“你够了啊!”沈星河接冰袋,敷在脸上,小心地问:“我饿了,能点外卖么?对了,我的包包和行李箱呢?”
“都在我车里。”楼禹州拿起手机打了自家私人餐厅的电话,“送几道菜过来,地址是……”
沈星河腿疼,坐在了沙发上,一双杏眼滴溜溜地打量着楼禹州。
宽肩窄腰大长腿,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关键还是北城首富。
这样的顶奢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她当床伴?
再一想,自己要钱没钱,顶多就是有点姿色,也没什么好被利用的,想那么多做什么?
楼禹州挺了一下脊背,“怎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沈星河红着脸点头,“你会帮我问出我妹妹的下落吧?”
“你不是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才跟我的?”
楼禹州又摆出一张跟冰块一样的脸,看上去很无情。
“以身相许答谢你救命之恩的前提是,你要帮我问出我妹妹的下落。”
“巧言令色。”楼禹州对自己的女人从不吝啬,“那就迁就你一回,你妹妹的下落,我会帮你问。”
沈星河本不想放过苏芮的,但她为了妹妹的下落只能先咽下这口气,而且,报复的手段很多种,既然不能让她去坐牢,那就换个别的方式。
“谢谢禹州哥。那个……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你看着也不缺女人,为什么非要我做你的床伴?”
“你说呢?”
楼禹州没有正面回答,目光却在她身上巡视了个遍,意思不言而喻。
贪图美色呗!
沈星河知道自己美,但没觉得自己美到可以化解彼此的仇恨。
不过,楼禹州那天抱着她亲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确实是动了情的。
姜糖经常说她对自己的美貌了解的不够透彻。
现在看来,她的魅力的确挺大的,毕竟,连楼禹州这样的冰山男都动了心。
过了一会儿,晚饭就送来了,色香味俱全。
沈星河一天没吃东西,早就快饿晕了,吃了不少。
楼禹州被她的饭量吓到,“撑死了,我可不负责。”
沈星河这才意识到,自己吃饭的样子太狂野了,急忙挽尊,“我平时吃饭不是这样的,今天太饿了。”
晚饭后,到了休息时间,沈星河有点紧张了。
她仅有的X经验就是之前在酒店和霍郗那一夜,还一点记忆都没有。
如今要摊开身体,任由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为所欲为,真的好怕。
楼禹州双手握住了沈星河的肩膀,低头吻住她的唇。
沈星河的身体僵在那里,心脏也扑通扑通地狂跳。
可楼禹州只是浅浅一吻,“今天先放过你。”
毕竟,她这张脸实在是惨不忍睹,何况,她腿上还有伤。
他虽然很想狠狠弄她,但他毕竟是人,不是禽兽。
沈星河的心一松,这男人冷是冷了点,但还算体贴。
楼禹州松开她,后退了一步,“去休息吧。”
“晚安。”
沈星河去厨房切了几块土豆皮,躺在床上敷了脸。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真的身心俱疲。
给姜糖发了信息说自己很好,然后就睡着了。
可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被绑架的那一幕。
男人满是汗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用利器威胁她。
像一件货物一样被他们抬到烂尾楼里被欺辱。
当时的恐惧和绝望,带给沈星河巨大的心理阴影。
当梦中男人低头亲下来的时候,沈星河惊叫一声,人也猛地坐起来,惊悸地喘息着,心脏也不规律地跳动着。
明明知道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