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喜笑颜开的离开了程府。
今天的收获真是大!
仅仅从程若瑾手中接过来的产业就足以让人头晕目眩。
这家伙也太能做生意了,短短几年生意遍布所有行业,不仅仅是沅州当地的产业,就连别的州县都有生意。
而且程若瑾办事也讲究,在把从府里带出来的老人儿抽调走前,会与孙公公重新找来的掌柜进行交接。剩下的店里伙计因为业务已经非常熟练了,建议孙公公暂且留用观察一阵子,若还是不合心意再进行替换。
从生意中抽手如此迅速干净,这个程二爷还真不是一般人。
如此大的产业说放手就放手了,难不成他真喜欢往那水边、堤坝上钻?
这人还真是好什么的都有!
孙公公想到这里哼起了小调儿。
“孙公公心情很好。”段商君说道,“你另一只袖子里不是还有一封信吗?如何处置?”
孙公公拿出另一只袖子里的信封,这封信还未打开过。
“段大人,借个火儿。”孙公公将信递给段商君。
段商君接过密信,手一捻,火焰瞬间燃起将密信焚为灰烬。
“段大人就不好奇这封信里写的什么?”
段商君理都没理孙公公,径自离开。
孙公公笑吟吟的目送段大人离开,一旁的心腹侍从讨好道:“这段大人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敢给公公甩脸子……”
“啪!”
孙公公几乎是抡圆了胳膊打了他一巴掌,直接给他打躺下了
“呸!你是什么东西,段大人也是你能说的?”
“滚!”孙公公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
……
程府这边,兄弟二人虽说商量好了分家事宜,也与孙公公交接明白。但是有一件事一直拖着谁也不肯去做。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还是由你去跟母亲说吧。我铺子里还有事,先走了。”程若瑾一改面对孙公公时的云淡风轻,有些头皮发麻的说道。
程若淳一把拽住他:“少来了!铺子里不是让几个大掌柜跟着办理了吗?根本用不着你去跑。赶紧留下来同我一道跟母亲说去,再说了这是你先提出来的,别想跑!”
开玩笑!母亲耍起来他一个人可招架不住,休想躲清净!
程若瑾架不住只好跟着大哥一同去见了母亲,程悠悠在心中默默替两人祈祷,然后躲回西院去了。
许久后,兄弟二人总算说服母亲,各自回去。
老夫人耍了一通,摔了一通,最后也是没办法,都已经告诉孙公公了,这不就等于告诉圣上了吗?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东院,大伯回去特地同大伯母说起此事。
他们夫妻二人虽然一年中见不几次面,但是感情却非常好。
大伯母含泪道:“事情就真的这么严重吗?竟要交出兵权?都怪悠悠非要当什么玄士,要不是因为她……”
“这话就不对了。无论有没有玄士这事,圣上都会收拾咱们的。详细的不能说,不过你一定要记得要是没有悠悠,咱们程家现在就……”大伯在脖子上比划一下。
大伯母吓得捂住嘴,赶忙拉下丈夫的手:“你可别吓我!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别问,都过去了。你只要知道这个决定是我们兄弟俩一同做出的,也是对程家最好的决定。其实这件事对咱们影响不大,对西院却是影响颇深。”
然后沉思片刻,说道:“我上交兵权也是权宜之计,等边关有事圣上还是会起用我的。”
还有一句话程若淳没说出口,那就是此举只是为了向圣上表忠心,从此以后平江伯程家就是彻彻底底的忠臣之家。
他能够为了圣上放手兵权,分家,交出产业,毫无私心可言,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
再说了,与圣心想比,即便苦上几年,困上几年又何妨?
这是程若淳弹劾薛驸马后,在边关饱受排挤与掣肘后想明白的。
想做事光凭着赤诚之心可不行,还要圣心所向才行。
相信他也困不了几年的。
因为五皇子今年已经十五岁,他外祖家并没有人在军中担任重要职务,无法成为其助力。
以圣上现在对梅妃和五皇子的宠爱,在朝堂上对沈国公和莫尚书的态度就能品出一二。
五皇子在军中唯一能用,并且资历上尚且能对抗沈国公的只有他——平江伯程若淳。
至于沾亲带故的是程若瑾,并非自己也没关系。
亲戚嘛,论远近不是靠血缘,而是靠利益纠葛的深浅。
程若淳想到这里,搂过妻子说道:“我正好趁此机会将养身子……”
程若瑾回了西院找来程豫,同他说起分家的事情。
同样在场的程悠悠以为哥哥会反应强烈或者生气,没想到哥哥竟然表示支持。
“以前我在武院学习的时候,每当取得好的成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