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线条变得柔和，面庞染上情动，黑眸直勾勾的看着秦怀宁。

凤眸毫不躲闪直接对上他的目光，手更加放肆，想往下走。

喉结滚动，霍玄抓住秦怀宁的手腕，嗓音暗哑，“你先说清楚。”

说清楚把他当成了什么，是不是又只是撩拨一下，然后又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再这样他真的受不了。

面对主子他特别无力，因为她是主子所以很多事他不敢做，也不能做。

若真的不想招惹他，那就不要再这样，他的心脏受不了了。

把他弄得七上八下的，而她却那么轻松，没有一点影响。

锋利的薄唇紧抿，他在等，等秦怀宁做出答复。

“说清楚什么？”

霍玄闭上眼睛，复而再睁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主子真的把他当成男.宠了？

秦怀宁没说话，手腕一转从霍玄的控制中挣脱，她退后两步，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抬眼，对上他黑润的眼眸，深邃的目光笼罩在她身上。

“我想试试。”

“试什么？”嗓音透着紧张。

“试试你甜不甜。”试试美好到底有多美好。

霍玄的脸颊瞬间腾红，目光开始躲闪，轻微别过头，“那甜吗？”

秦怀宁闻言轻笑出声，抬手摸了摸唇，“勉强入口吧。”

霍玄整个人僵住，黑润的眸子瞅她。

勉强入口？

只是勉强吗？

霍玄的眼神很有趣，是幽怨的，是不满的，是带着气的，相比平时的他，相比一身肃杀的他，不知道鲜活多少倍。

她的目光始终凝视在他身上，将他的鲜活尽收眼底。

直到秦怀宁从霍玄的房间出来，她始终都没给霍玄一个确切的答案。

书房。

推门踏进，长孙俨在书房内等着她。

长孙俨眉骨俊朗，气质冷隽，如蒙蒙的青山细烟，清润如玉。

见秦怀宁进来，他站起身迎接。

长孙俨在书房，她并不觉意外。

他也想知道布下的局结果怎样了。

秦怀宁在秦渊的书房待了那么久，自然是说了这事。

“如何？”长孙俨也不拐弯抹角。

秦怀宁落座，“是汤氿。”

“什么？”长孙俨还没完全坐下的身子腾地又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他呢？”

他跟汤氿还算熟，在戎族一战前他们就合作过几次了。

在他的记忆力，汤氿是个很讲义气，又很好说话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奸细。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秦怀宁的声音带着丝疲累。

想到伯父的话，她只觉压力更大。

秦家军真的是内忧外患，从汤氿这件事上，就能知道秦家军早就被人惦记上了。

“从他嘴里问出背后主使了吗？”长孙俨缓慢坐下。

秦怀宁摇头。

“嘴这么硬？”

“他死了，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