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拆股剖肉般的疼。
听人说,世界上最疼的就是女人生孩子,莫非自己这是在生孩子了?
啊呸,连个对象都没有的单身狗,又不会自体繁殖,哪里来的孩子?
然而……啊啊啊,真TM太疼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晚努力撑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自己优雅素净的天花板和吊灯,而是一床草席,脏兮兮的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霉味——这种东西,在21世纪还存在么?
她用手撑床想爬起来,却牵扯得后背一阵剧痛,痛得她顿时又趴了回去,还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哎呀!”
“婉儿姐姐,你醒了!”突然有个稚气的女声传来,同时伴着一串登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有个扎着两小揪揪的小女孩出现在林晚眼前。她看起来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两只黑亮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显得特别机灵;身上穿着一套粗布衣服,袖口还磨破了。
那孩子走上前来摸摸林晚的额头,又回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顿时眉开眼笑:“婉儿姐姐,你的烧退了。”
烧?“我发烧了吗?”林晚放弃了起床的打算,老老实实趴着问道。
“是啊,你都不记得了吗?烧了好几天了,前两天你脑袋烫得都跟个火炉子似的,可把我给吓死了。”小女孩一边说着,一边递过来一个粗瓷茶杯。
林晚接过喝了一口,是温水,水温正好。她感激地朝小女孩笑笑,又问道:“我是不记得了,你能跟我说说这是哪儿吗?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呀,又是为什么发烧了啊?对了,我感觉后背挺疼的,你知道是怎么弄的吗?”
小女孩先是呆了两秒钟,然后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林晚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对不对,婉儿姐姐,我们都认识快一年了,自从你们来了这儿,我就认识你了。”小女孩急忙纠正道。
林晚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对了,你说这儿,我正想说呢,这是哪儿呀?我怎么不在自己家里呢”?
小女孩这回颇为同情地看着林晚:“婉儿姐姐,这是凉州安县大杨山,我家就在山里头呢。你说过你家在扬州,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姐姐,你是想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