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予渔开始试着把戒指取下来,却发现这戒指就像是长在了手指上一般,怎么都取不下来。
她焦急的看向了宁溪,“这戒指怎么取不下来了?等回去后,我试试能不能用肥皂水取下来。”
宁溪笑着点头,“好呀,我也挺想看看你怎么取下来的。”
窗户破了一个洞,门外的冷风透过洞口,吹了进来。
这阵冷风却突然让白予渔清醒了几分,她抬头看向窗外几近满月的月亮,看了看四周光秃秃的树枝,突然觉得自己冷了起来,渗入骨髓的冷,冷到让她嘴唇打颤。
“宁溪……我去找钥匙,我们离开这里吧?好不好?”
宁溪还是淡淡的笑着,却摇了摇头,“我很早很早之前,答应过一个人,我要替她守护好她爱的这个世界,我这个人啊,向来是不喜欢食言的。”
白予渔深吸了一口气,“哪怕……付出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