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吧!不然等她真嫁了你才知道你以前干的坏事,后悔都来不及!”
“说得你没有份似的。”靳慎行淡淡地反驳一句。
“又不是我娶老婆,像我这种不婚主义者,女人只会影响我缝针的速度。”
“可是要是遇到像丫头这样的女孩子,我估计我也会想结婚。”
“你当年车祸的那些疤痕,护士长见到都要吐了。”
程露多喝了两口,有一句没一句地东拉西扯着。
“托你的妙手回春,我活过来了。”
靳慎行把谨言面前的一个碗剩上玉米羹,淡淡地回应着。
“丫头,”程露把目光转向女孩,“要是靳慎行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教你捅他七七四十九刀,刀刀可以判轻伤。”
“你就不能好好祝福我们?”
靳慎行叹了一口气,靠左在凳子上。
“你的黑幕太多了,我怕丫头接受不了你。”
“还有其他吗?”谨言看着那一脸阴沉的男人。
“三天三夜说不完。”靳爷爷此时补充道。
“亚特兰蒂斯海王莫过于此。”程露向靳慎行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靳慎行疲倦地掐了一下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