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眼神有点不好?”兵丁甲问。
这时,一道白光“嗖”地一声再次掠过……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兵丁乙惊喜地喊道。
“你看到了什么?”
兵丁甲纳闷地问。
“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在光着屁股跑来跑去……”
“哪儿呢哪儿呢?”
这回轮到兵丁甲开始四处搜寻……
姜桓楚心安理得地拿到百两黄金。
“这回该我了。”
崇侯虎开始脱衣服。
“停停停停停停……”比干不迭地喊道。
“咋啦?”
“这个游戏太简单有点小儿科,要不咱们换个游戏吧,没有现金奖励的。”
比干害怕他们玩到自己破产,连酒都给吓醒了。
“不带彩有啥意思。”
众人纷纷说道。
“关键是……这个游戏难度系数太小,我跑十趟都没问题。”
比干说。
“来,大家每人出一百两黄金,看比相的身体能不能撑四趟。”
姬昌一声招呼,大家笑着掏黄金和银票……
“看我的……”
兴奋的比干早已赤条条跑出相府……
“妈的终于逮到你了……”
俩兵丁将比干死死地按在地上。
“你他妈跑一回两回也就算了,居然还跑个没完了,哦,给老子们演皮影戏呢?”
兵丁甲将膝盖压在比干的背上恶狠狠地骂道。
“放开我,你们找死啊?知道我是谁不?我是比干”
比干脸庞贴着地面大声喊叫。
“你是begin(开始)?我他妈还是finish(结束)呢……”
兵丁乙踩着比干的头说道。
“我真是比干,快放开我,要不你们摊事儿了,你们摊大事儿了……”
“少他妈废话,你就是我爹也不能光着个腚眼子跑来跑去呀,要都跟你这样的话大家还买衣服干嘛?”
兵丁乙狠狠地踹了比干一脚,说。
“哎呀……”比干疼得直叫唤。
正在这时,一队人马经过。
“吁……”最前面骑马的拉住了缰绳。
“你们是谁?从哪儿捉的这么大条鱼?”来人问。
俩兵丁一看来者皆黄衣锦缎,知道品级不低,于是甲答道:“我们是巡夜兵士,请问来者何人?”
“我乃御前太监晋某,官阶五品。”
俩兵丁闻听慌忙撒开比干跪倒在地。
“不知晋公公到此,惊了官架,还望海涵。”
“你们不好好巡夜,居然在街上刺鱼,该当何罪?”
“公公,这不是条鱼,是条……人。”
“什么?”
晋生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此人为何在街上……游走?”
晋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游来游去的,都第三次了。”
兵丁答道。
“这就奇怪了。”
晋生说着翻身下马,走到比干跟前,打量着……
比干这时才缓过劲儿来,嘴里呜呜噜噜地喊道:“晋生,快……快扶我起来,我是……比干。”
“哎呀呀……”
晋生猛地跳开,大声惊呼道:“此人居然会说话。”
“我他妈是人,当然会说话了,我是比干。”
比干气愤地说。
“你比谁?”
“比干!”
“干是谁?你比他干嘛?”
晋生纳闷地问。
“我他妈是丞相比干,你耳朵里是不是塞驴毛了?”
晋生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刚要发怒,突然感觉这声音好熟悉。
“你是……比相爷?”
“是我是我,快点扶我起来。”
“哦哦哦……”
晋生慌忙将比干扶起。
俩兵丁瑟瑟发抖。
“比相爷这是——搞行为艺术?”
晋生上下将比干打量了一番,问道。
“什么行为艺术,这不……天儿热嘛,难以安眠,从府中溜达溜达……一不小心……就过来了嘛。”
比干哪能说打赌一事。
“大街上……比相府还凉快?”
晋生更纳闷了。
“也不是,这不走累了嘛,出汗了嘛,刚脱的。”
“那你脱得够彻底的。”
晋生赞叹道。
“这么晚你咋还来了呢?”
比干问。
“哎呀差点没忘了正事。”
晋生一拍脑壳,问:
“西伯侯跟北伯侯从相爷府上走多久了?”
“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