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何会烦忧?可是因为在礼部遇到不顺之事?”
一提到这个,姜宏放的笑意淡了下来:
“跟礼部没有关系,是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姐,非要往白家的火坑里跳,害得……”
他的脸上隐隐发烫,实在无法将自己被靖康帝训成狗的事情说出来,狠狠甩袖,疾步朝正房走去。
“为父说她一句,她非顶上十句不可,且还句句刻薄,全然不似我礼部侍郎的千金,反而像是市井里蛮不讲理的泼妇。若早知道她是这副德行,当初她生下来的时候,为父就该将她丢得远远的。”
君姨娘转身去炉子上端鸡汤,面上笑开了花,与姜雪茶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姜雪茶等姜宏放坐下后,便体贴地帮他捏肩:
“二姐姐的事,雪茶不便评论。雪茶只想同爹说,您不是说姨娘和雪茶很得您的心吗?
日后您要是再被气到了,就来这儿或者传我们过去,有我们在,您好歹不会气伤了身。”
姜宏放一听这话,啧啧叹道:“她只会气为父,你却担心为父的身子。人和人就是不能比,一比便看出了差距。”
“二小姐怎么说都是老爷的亲骨肉,总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她走上歪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