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九千万,我带了支票来,我现场开给你,一张一千万,一共九张。
拿着支票你可以在赋江银行各个分行或者汇丰银行提款,比如欧洲、港城,还有我们国内的。”
说着,他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棕色本打开来递给勐,“这是江城我们战家旗下九个码头通用的通行证,我亲笔签字的。
日后你的船进来,我们江城无条件放行。
这就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勐咂巴了下嘴,“少帅的意思是,日后我们的货进江城,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就是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打开市场是么?”
战沛霖道,“不,这是合作前代表诚意的见面礼。合作的事我们得准备一阵子,一切稳妥之后,我们再来,或者您过去我们详谈。
日后我们战家涉猎的所有商业,都愿意让勐首领来分一杯羹。”
勐满意的笑了,看着支票笑得合不拢嘴,他其实知道,战沛霖很有可能是忽悠他,但眼下这一个亿已经到手,远远超过那批损失的货的价值,就算日后不合作,他也不亏了。
德叔神色焦急看了眼井骏卓,井骏卓立刻懂了,“首领,依我看,还是现在签下鸦片合作合同书比较稳妥。”
战珩奕冷冷扫了眼江德庆,眼神中满是鄙夷,“什么时候一个太监能上台面说话了?”
“你!”江德庆气得咬牙。
勐首领大手一挥,“这通行证就代表了战家的诚意了。”
江德庆一脸吃惊的看着勐,“勐首领,我,我…”
“你什么你,大家都是朋友么,何必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呢?”
井骏卓在一旁就看出来了,不仅战珩奕没把德叔当人,就是勐首领也没把德叔放在眼中。
不过也是,一个阉人在男人的商业战场上,确实没有什么地位和话语权,还不如一个女商人。
江德庆拼命想改变这个事实,却怎么做都没有用,只因为他就是个阉人。
…
战珩奕顺势将南程程揽入怀中,大掌覆上她的腹,“如果首领还满意现在的结果,那我希望我可以带我的未婚妻尽快离开。
不瞒你说,我们有孩子了,孕妇容易水土不服,这是我们战家的第一个后,我们家老爷子的长孙,我可不敢怠慢。”
勐一挑眉,笑了,“那我就先恭喜少帅了,不过来都来了,怎么都要呆上一晚,晚上我备上好酒好菜,咱们痛快喝一场。
不喝一场酒,日后谈不上生意。
明日一早,我就派兵护送你们离开。”
战家兄弟对视一眼,点点头。
首领让珀带战珩奕他们下去休息,晚上见。
战珩奕他们前脚离开,德叔急忙道,“勐首领,战珩奕那小子明显就是不想做鸦片生意。
你不让他现在签合同,日后咱们的货到了江城,他一翻脸给端了,我们怕是命都不保。”
勐有些不耐烦,拿出一千万的支票递给德叔,“这是你帮我出主意,帮我抓南程程应得的。
那批鸦片你们没拿到货,损失都在这里头了。
我不管你们和战家在江城有多少恩怨,希望你们可以放下,大家一起赚钱不好么?
我需要你们这些朋友,帮我拓宽市场。”
勐现在明显偏袒战家了。
德叔还想说些什么-
井骏卓拉了下德叔,对勐道,“好。”
…
战珩奕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眼江德庆,那眼神极其可怕。
井骏卓一眼就看出来了,战珩奕绝对不会让江德庆活着离开南洋。
不过,井骏卓并不在意,他也没想提醒江德庆小心。
因为,江德庆背着他抓南程程来南洋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拿江德庆当自己人了。
南程程和战珩奕被带到她醒来时的木屋。
战珩奕在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窃听设备,才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裹在怀里,越来越紧。
还好,还好她没事。
他在来的路上,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种可能,每一种都能让他心疼致死,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她平平安安的。
“是钱有问题,还是支票有问题?”南程程小声在他怀里说。
战珩奕低头看着她,“什么都瞒不过你。
总之,不用担心,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说完,他吻了下来。
南程程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唇齿纠缠的瞬间,她喃喃动情的说,“战珩奕,让我做你真正的女人,现在。”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怕万一自己会死在这里,她会有遗憾。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等我们回家,乖。
这里配不上纯洁而美好的你。
我会让你活着,我们会活着。
我们还要回江城,我们会一起看无数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