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
等战珩奕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没睡。
地上的草席铺着厚厚的垫子,有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还没睡?我先去-”战珩奕刚开口。
南程程就道,“别走,我冷,我最怕冷了。过来,抱抱睡,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攥了攥拳,躺在她身边。
她的小手不老实的一会儿搂着胸膛,一会儿搂着脖颈。
他的冷水澡算是白洗了,额头青筋浮动。
南程程假意同情,“我不忍心看你这样难受,我有办法。”
“南…”他的话被她吞了。
…
军帐外,清冷的月光洒了满地。
营地里的两只狼狗在军帐外转悠,它们看到军帐一个女人的影子动来动去。
翌日,南程程醒来的时候,军帐里空无一人。
她走出军帐,就见他端着一盆水和一杯温水走过来。
他扫了她一眼,“洗漱吧,开饭了!”
南程程笑着,接过来。
水是温热的。
洗漱完,她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扑进他怀里,“你是我的了,战珩奕,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昨晚,是十二月九日,你要记住这一天,我们的纪念日,你正式成为我的男人的纪念日。”
南程程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很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人又开朗,她从不觉得女人就该端着就该矜持。
只要她认定了,她就随性。
战珩奕耳根燥红,低头凝望着她,唇角上扬,揉了揉她的发。
这丫头,是他见过最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