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全看过来。
梁胖子吓得一把抓住她,“马燕儿,别说,我求你,金链子我给你,钱也给你。”他吓惨了。
马燕儿如果再发疯下去,他就真的要登报了,他姆妈一直想抱孙子,看到这种新闻还不气死。
梁翔子只能认栽,身上所有值钱的全给了马燕儿。
他身旁的小白脸儿气哭了,在原地蹦跶几下,反手给了梁翔子一个巴掌,“讨厌讨厌,真是丢死人了!”
然后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滚出了百货。
马燕儿给南程程认了错,还由衷的表示了自己的感激。
南程程说,“回家吧,你哥哥还在担心你。”
司徒望笙和南程程逛了一下午的百货,然后司徒望笙就被战珩奕的手下叫走了,连华星二十周年庆晚宴都没参加。
南程程本来也想走的,可战夫人却来了,热情的喊她别走,让她参加晚宴,说是有朋友想找她看事儿,南程程就留下了。
晚宴的时候,战珩奕不在,听说是去了驻地,她心里挺失落的。
他在躲着她吗?
“程程!”董瑾蓉来到南程程身边,“怎么看上去有些低落?是不是珩奕惹你不开心了?”
南程程回过神来,淡淡笑了下,“没有,伯母。您那位要找我看事儿的朋友是谁?”
“跟我来。”
董瑾蓉带南程程离开华星百货四楼的宴会厅,来到五楼的空中花园。
角落里,一张雅桌旁,神色不安的男人正坐在那儿,他国字脸,四十岁左右,穿衣打扮一看就是一位有身份地位的学者,他面前放了一杯咖啡,时不时叹气。
见董瑾蓉他们走过来,男人站起身,绅士的请她们坐下,并喊来服务生,问她们喝点什么。
董瑾蓉开门见山介绍道,“林先生,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南小姐。
程程,这位林跃安先生是外交官,华驻英国公使。”
两人互相认识了下,出于对董瑾蓉的了解,林跃安对南程程很是信任,便将所求之事全说了,“六年前,我太太那住在北方的外婆病危,我们从国外赶回去想看老人家最后一眼。
那时候我太太已经身怀六甲。我们刚回去的那天夜晚,风尘仆仆见到她外婆最后一面,她老人家就咽气了。
那一晚,我太太或许是因太难过,就早产了。
我们当时身在北方一个天寒地冻的小村落,那里没有医院,就只能请村子里的产婆帮忙生产。
我太太很坚强,顺利生下了个男孩儿。
产婆走后,我在外婆家的厢房照顾她和孩子。
后来,家里的亲戚张罗着去买棺材,她亲戚喊我帮一下忙。
当时孩子睡熟了,我太太说让我去帮下忙再回去。…”
说到这儿,林跃安懊悔的捏了捏拳,“那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因为,当我帮完忙再回去的时候,我太太昏过去了,孩子不见了。
在农村,有人去世,村子里的人都会来告别,哭两声,那天夜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她的亲戚们当时都忙着老太太的丧事,根本没注意孩子被谁抱走了。
后来,我们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孩子。
我们之后又辗转各地,找了几个月,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
我太太就疯了,这些年,我的工作需要我经常出国,久居国外,我一直带着我太太,看遍了世界各地的名医,可她丝毫没有好转。
哎,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不可能再找到我的孩子了,我只希望我的太太能重新好起来。
那日我去战夫人家做客,战夫人向我推荐了你,我的心中终于又燃起了希望。”
这时,服务生来到战夫人身边,对她说战先生让她下去一下,似乎有急事。
董瑾蓉让南程程他们先聊,自己就下了楼。
南程程认真端详了林跃安片刻道,“我看林先生精气神足,国字脸,天庭饱满,官禄宫饱满平坦,眉宫无杂,定然是从小生活富裕之人。
生来就是当大官的命,并且,你的祖辈皆为前朝功臣。
你是个非常有原则、又能力之人,为人处事有底线。
你夫妻宫没有纵纹,说明你作为丈夫,重感情,并且专一。
不过,你疾厄宫微微赤红,说明你太太生的病七分是虚病,三分是实病。
虚病除,病根除,实病皆小病,阴来神医保全家。”
林跃安有些糊涂,“南小姐,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南程程没答反问,“林先生,您儿子是哪年哪月出生?”
“乙亥年,七月三十。”
南程程掐指一算,眉头舒展道,“您的儿子还活着,他是地藏王身边的使者投转世为人到你家,是天生的神医。
找到你的儿子,就能治好你太太的虚实病症。”
林跃安一听又惊又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