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老板都走了,我还表现给谁看。”
秦玉回到家,松鹤还在客厅玩跳棋。
秦玉进门换鞋走到客厅,把西装脱了放在沙发扶手上,坐到松鹤旁边。
“说吧。”
“你这样,我怎么说啊。好像让我供述罪行似的。”松鹤嫌弃地看了秦玉一眼。
虽然嫌弃,松鹤还是说起来:“今天开庭的案件双方是二婚,我那当事人男方,当着女法官的面,说女方出去做销售赚钱,是勾引男人,说他老婆不守妇道。”
松鹤说着连连摇头:“他的退伍费都用来给女方还欠款了,本来挺可怜的。观念老套,能力又跟不上。每月就三四千块钱,还要租房子,他和前妻的两个孩子也是他在养,生活都困难,还不让女方出去赚钱。”
秦玉看松鹤自己玩的跳棋都走到了终点,很自然地加入游戏:“女方不愿意离婚是因为不想还他帮她还欠款的钱吧?”
“你说的很对。”松鹤点头。
“一开始结婚的目的就不单纯?”
“很大可能性。”松鹤叹口气,“不过也拖不多长时间了。”
“什么意思?”
“只要一方想离婚,总能离掉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松鹤认真思考棋局,“离了重新开始不好吗。”
秦玉抬头深深地看了看松鹤,喉结上下动了动,迅速低下了头。
脑海里一直重复着“离了重新开始”几个字,他可以吗?跟松鹤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