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芝道:“怕啥,反正苍爷、影爷,风爷,还有红公子、白公子、昭明殿上下仆役都看到了呀,我不说其他人也会说。
这说明王爷对咱们姑娘是出自真心的好。”
这话要放在以前说,星潼一定会气恼或羞涩。
但现在她只觉得胸口处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甜蜜。
含芝帮她换好衣服,舒了一口气,道:“姑娘,幸好你醒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两天。
王爷的脸沉的能吓死人,整个王府上下高话都不敢说一声。
就连闹腾的红公子也安静的待在房间里不出来,生怕惹王爷生气。”
“是吗?”星潼回了句,她能想见赫云修那家伙冷下脸的时候有多可怕。
含芝道:“是呀,姑娘醒了,全王府的人也能松口气了。”
星潼听她二人说着,展了展僵直的身体,道:“我去外面廊下坐会,透透气。”
“好,奴婢扶姑娘出去!”
星潼的体力恢复了大半,可以自己走,但架不住这两丫头的热情,只得任由她们扶着。
刚在藤椅上坐下没一会,白颠颠与红倒倒突然闪到她面前,一人一边扣上她手腕,给她把脉。
二人的脸色几乎是一模一样,震惊,疑惑,不可置信。
红倒倒凝着眉道:“师兄,这丫头的脉象竟然正常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相信世上有人能自行疗伤,自行解毒,太奇妙了。
你见过这种起死回生的脉象么?”
白颠颠摇头,“我是没见过,不知道咱们师父见过没?”
两人聊着天,扣着星潼的手腕半天不松手。
星潼两条臂膀被架起,极不舒服,用力抽了几次胳膊抽不出。
说道:“两位研究完了没,完了就请放开我,累!”
红倒倒道:“没呢,你坚持下嘛!”
“是么,难得碰到你这样稀有的病人,你让我哥俩多把把脉。”白颠颠附和。
星潼皱了皱眉,这两人就不知道别人还生着病。
又拽了两下,拽不出,腕骨处被两人的铁爪捏的发白。
“松开!”赫云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人听到大师哥的声音,身子本能一颤,连忙松开她手腕。
白颠颠见着来人,忙挂上讨好的笑道:“师哥,这丫头脉象平稳,已无大碍,我和师弟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戳了戳红倒倒飞也似的逃离昭明殿。
星潼揉着做疼的手腕道:“王府要不是有你在,估计没人能管住这两调皮鬼,也算是一物降一物。”
赫云修在她身边坐下,见她精神还有些虚弱,脸色嘴唇苍白着。
把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手不由扣上她手腕道:“怎么出来了?”
“房间里闷,我出来透透气!”
说完想到含芝的话,目光不由停在他有型的薄唇上。
赫云修见她目光莹莹,隐隐含着一丝娇媚,唇边闪过一丝笑,道:“这么看着我,是想让本王在这亲你吗?”
说着已是用拇指抚过她下唇。
他明目张胆的挑逗,她的脸不自觉的染上绯红,气道:“没有!”
赫云修道:“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等你好了,本王不会轻易饶过你。”
这男人不羞不臊什么也敢往外说,真是在他家后院,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星潼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坐在椅子上看天空里两只大雁互相追逐。
一只追一只躲,追的这只不追时,躲的那只又会返回追逐躲着的。
像极了一对见不得离不得的小冤家。
赫云修坐在一旁陪着她看。
时光未央、岁月静好。
直到含文、含芝端了清淡养生的膳食进殿。
赫云修陪她用完饭,沐浴更衣之后,直接抱起她回到她房间就寝。
星潼知道赶不走这男人,索性不做徒劳功。
赫云修熬了一夜,把她揽在怀,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但星潼睡了一天一夜,睡饱了。
她就像扔在滚油锅的鲤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又翻了个身,再次翻到男人怀里。
一双清亮的眼眸仔细扫过他的脸。
朦朦胧胧的烛火映衬着躺在帷幔里的男人。
他的五官单独分开不好看,可融合在他这张脸上,又是这般协调与恰到好处。
眼眸禁不住落在他唇上,这张嘴巴一动,谁也猜不出下一秒能说出什么话。
不说话时呈现出的完美弧度,属实魅惑人心。
星潼看着看着,忍不住就朝他唇上亲了一口。
只以为这男人累了不会发觉。
谁料,离开他唇时,男人突然身子一翻。
偷亲被发现了!
星潼吓了一跳,望着他幽深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