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避嫌,跟过去一样大大方方就好了。
她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想着远离就不会有事。
想通后她答道:“我知道了。”
“明天不再躲我了?”简韫不相信。
温相宜肯定道:“嗯,不躲了。快走吧,课间操要迟到了。”
白天话虽然说得十分肯定,但今夜她还是微微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夜已深,朦胧的月光将黑夜紧紧包裹住,宿舍有时候会响起磨牙声和一些模模糊糊的咕哝声。
她睁着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天简韫跟她说的话,以及简韫抓住她手臂时的触感。
当时只顾着想应该说什么?要怎么办?现在才回想起当时的触感。
大拇指和食指因为常年握笔,微微有一点粗糙,是磨出来的茧。
而且少年的体温高,她的手臂到现在仿佛回到了当时那种灼人的温度。
想到这里,她不禁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白天被捉住的位置。
黑夜里静悄悄的,突然有一道声音突然喊道:“臣妾做不到啊!”
温相宜吓了一大跳,一时宿舍里各种翻身摩擦出来的动静从四处传来。
慢慢又恢复了平静。
她还是没有一点睡意,于是又回忆起和简韫初见时的种种场景,有一回上体育课,她离开教室有些晚,碰巧那天简韫在等赵沅上厕所,其实她一直在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