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韵竹吐血萧轶安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服侍她喝下去,后者虚弱地问道:“能再给我扎几针吗?”
萧轶安摇摇头道:“上次我和怀安用化阳针法勉强压住你的病情,但那种施针方式太过凶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反复使用,而且那样做也是治标不治本,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治病的药的。”
其实萧轶安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各类抗生素的制作配方他早已烂熟于胸,但凭当今社会的生产力水平根本不可能制作出来。
“小竹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治病的事情我负责,收拾那些库兵以及追讨欠款的事的事绿院长和蓝院长那边会安排好,你不必担心。”
陈韵竹微笑着点点头,此时的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萧轶安的依赖变得越来越强了。
“睡吧小竹子,我在这里守着你。”
陈韵竹又何尝不想让萧轶安陪着自己,但最后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可,如果你留下正好又给了皇后口实。”
萧轶安猛然醒悟,可不是吗,那个可恶的柯氏还在府里盯着呢。
萧轶安眼珠一转,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一个可以完美除掉柯氏的主意。
“那好,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陈韵竹点点头,萧轶安起身刚要走,陈韵竹突然在他背后说道:“只怕这段日子都不能喝和驸马——驸马——”陈韵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后面圆房儿字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几天就让云烛和云婵姐妹来服侍你吧。”
萧轶安心中一动,但很快便平静下来,诚恳地说道:“自己的女人挨了打,男人却在房里和其他女人快活,那——还算人吗?”
说完,转身推门而去。
结果当天晚上,萧轶安沐浴过后正准备休息,云竹河云婵姐妹推门走了进来。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花一模一样的俏丽,萧轶安心中不觉一荡,如果二女只是单纯地站在那里,萧轶安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但是只要二人开口一说话区别就显出来了,云婵性格活泼开朗,说起话来叽叽喳喳,还不时的咯咯娇笑;
而云烛却正好相反,她的性格平平淡淡,沉默寡言,总是给人以距离感,正是因为这种距离感却反而在客观上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二女向萧轶安道了个万福,云婵红着脸说道:“公主命我姐妹二人来服侍驸马。”她的脸上虽然布满了羞意,但嘴角偷偷的微笑告诉萧轶安她的心里此刻甜甜的,对今晚的任务是相当的期待。
至于云烛,还是那副冰冷的石女模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此时在萧轶安的眼里,姐姐是冰,妹妹是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萧轶安的欲望。很快他便把持不住了,最后迅速拉着两女上了床。
一路上,云婵欲拒还迎,云烛欲迎还拒。
终于,两女被萧轶安拉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然后,萧轶安放下了床前的帷帐。
最后,萧轶安裹着被子和这对双胞胎姐妹花打了一宿的纸牌。
没错,就是正规的打纸牌... ...
第二天天刚亮,云婵和云烛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前者眼中毫不掩饰地显出了失望和愠怒,而后者的眼神中显出了惊讶和怀疑。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早上,陈韵竹利用两姐妹服侍她用早膳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了昨晚的“战况”,当听到萧轶安玩牌能力很强,一晚上在两姐妹脸上贴了几十张纸条的时候,她的眼里露出了自豪和欣慰的目光。
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虽然陈韵竹自小信奉纲常之道,能够接受男子纳妾这一事实,但作为一个妻子又有谁会真的想把丈夫对自己的爱分出一部分来给别的女人呢?
萧轶安在屋里吃饭早饭后推门而出,发现门前正跪着两个人,见萧轶安出来连忙磕头谢道:“卑职、哦不,小人谢驸马恩德。”
原来,萧轶安回到公主府的时候顺便将陈子良和陈业从牢里提了出来。
二人因为承担了案牍库失火的责任,依律当斩,陈韵竹不忍将二人处死便改为发配,后来是萧轶安求情将二人保了下来。
虽然此时被革职并贬为下人,但依旧在府内当差,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自然对萧轶安是感恩戴德。
二人连连磕头道谢,其实他们心里十分清楚,虽然自己被免除一死,但发配三千里的滋味甚至生不如死,萧轶安实际上是救了他们的性命。
萧轶安连忙将二人扶起,微笑着说道:“今后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吧,待日后有机会还有翻身的机会。”
“我们的命是驸马爷给的,今后定当结草衔环,报驸马爷的再造知恩。”二人齐声说道。
“陈业,你去把柯氏叫过来,我有事和她说。”
陈业和陈子良相互对视一眼,后者犹豫地说道:“驸马爷千万不要冲动,那柯氏是皇后的人,就连公主都拿她没办法的,要是您得罪了她,那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