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城十分繁华,到了夜晚了,人们还未睡。和城是大权与其它国家交流的重要路线,一个大型集市。
这里来往的人很多,肤色各不相同。
“你们知道吗?整个城其实都在一座大桥上。”
这是一位六十岁的说书人。
“当时,我爷爷的爷爷来到这里,还是个荒凉的地方,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湍急的河……”
花荣正坐在这,他打听到了,是那个法师。
几小时前……
“对了,这里有没有什么有名的法师?”花荣对车夫说。
“你是指空心法师?”车夫说。
“不知道……”
“你是风年县的,不清楚也比较正常……可是我听我父亲说,他当年载过一个人,自称是空心法师的,当年我爹特高兴……”
“应该是他了吧……”
“当年风雪县正好有事件,这条事件很重要,不然不会让空心法师出门的……”
“您知道的好多,当地人吗?”
“过奖了,我是和山县的,只是经常在这三个地方往返罢了,你去找一下那个说书人吧,在南亭东阁每天都会来此地。”
“多谢兄台了。”
“对了,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能去北集市。”
“为……这……走了?还是消失的?”
一路上,花荣四处问路,问到了南亭西阁的路,可是,却在北集市……
花荣也试图不通过说书人来找空心法师,结果都说:“去南亭西阁找吧……”
这很诡异,花荣去问小孩,可那些小孩都没听见,拍下肩膀都不理。
“啥,发生零异事件了?草率了,花沁能不能撑到明天中午……”花荣想。
车夫离开没走多远,他的马车便在尚河的边上停了下来。
“张瀚,你就是空心法师吧。”
“我说哪一位姑娘,原来是鹤家的大小姐。”
“你确定你要把那年轻人送错城市吗?”
“已经送到了,他还进去了……”
“你把他送到咊城了?”
“不一样吗……”
“老人家您还是露真身吧,天天用着年轻人的身体,在那放淫?我要不然告诉王夫人吧,当年你触犯了佛门的禁忌,是谁帮你说理的……”
“这她自愿的,也跟你无关……”
“死和尚,你臭不要脸!”
“我都被逐出佛门五十年了……”
说罢,那车夫便变了真身:“你看我头发,年且九十了,头发还是这么密……”
“我劝你别与我争斗了,鹤家跟死亡的人交流和控制死去人的灵魂或是给死去人意识可不假!”
“鹤芝,上次果然是你干的!”
“你跟李季清干那种事情我敢不告诉她吗……”
“小丫头,娇生惯养多了,让你尝尝人世间的险恶吧……”
“求知不得!”
说罢,空心法师的马变成了一条金龙,化成袈裟,它的龙鳞变成凯甲,其余的部分,变成剑佩在腰上,另外的,成了一个法杖。
“有趣,和尚拿剑……”
“剑,我并不会,不过,你肯定想尝我法力。”
空心法师念出了咒语:“吾心吾身吾行三者合一,以达摩之名,化心为攻、化身为御、化行为法!”
“空心,你知道吗,当时这里打仗死的人可多了……”
另一边的花荣周旋了好几圈,发现绕回原处,他又想出城,可被周围什么东西反弹了。
“鬼打墙,完了,该不会明天都出不去了吧。”
过了一会儿,花荣冷静了下来:“我连自己母亲的墓都敢挖,怎么别人就下不去手了,以花沁那性格她肯定会跟过来,不愿停留,我又为什么要说她要在那等?”
一个人走了过来,撞到了还在思考的花荣。
花荣被撞倒在地上,他猛然惊醒,并括头一看,两个门牙都露出来了,特长,还长的十分高大。
“您知道南亭西阁在哪吗?”
那人却指向了南方。
“不对呀,我问一下,这里是和城吗?”
“禾口的吗?”
“是。”
“不,这里是咊城,是口禾……”
“咊城?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