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濯抱着人进屋,直接往床边走。
“你想干什么”
她将他放到床边,道“衣服脱了”
火红的衣衫看着就碍眼。
越倾城手抓住衣领,后退着摇头拒绝,将被强抢的小白花演的入木三分。
她将人按到床上,抬手扒他衣服。
“凤少说让我矜持自重些”
“我说的话多了,你怎么记不住,说你矜持自重些,难道不是你期盼的”
是。
他是故意气她,顺势和她吵架,正好晚上分房睡,能不暴露他的伤。
可她未见全是为配合他,多数是顺势而为支开他。
她身上有丝血腥味,此前不是去杀人,便是去揍过人。
“刚说完喜欢人家,立马就开始欺负人,渣女”
凤时濯舌尖抵了抵腮帮,莞尔一笑“不脱是吧?”
手搭在他腰两侧,手掌心泛着热意,外衫顿时成碎布,散落在床面。
“你赔我衣服,花大价钱买的”
“床底木箱里的钱够不够赔”
威胁他。
他不怕。
抿唇淡笑,眉眼半弯,眸内似有星辰,透露着依赖的示弱。
只听他道“我要把钱装进……行走的钱袋里”
回答她此前的问话,给予她肯定的回应,将自己完全交给她,不留后路的全然信任。
踏出安全圈的他,让她越加怦然心动,情愫萦绕心头不散。
她欣喜他如此交付,又矛盾的不愿他毫无保留。
感情真是没道理可言。
凤时濯压下难以描述的复杂心情,扯开他里衣领子,捏着他下巴左右转,看他脖颈上的青紫指痕。
“擦药了吗?”
“擦了,你不怕我真是鬼混弄得?”
她哼道“那就打断腿,绑着关起来”
闻言,越倾城咧嘴笑,抬臂环住她的腰,额头抵着她胸口,眼眶泛上湿润感。
“凤时濯,谢谢你”
谢谢你信我,谢谢你纵容我,谢谢你愿等我,更谢谢你愿爱我。
他从未得到过爱,更不知如何去爱。
因为她,他想试试。
“谁教你的?”
“什么?擦药不用教”
“无论谁教的,全部都忘掉”
越倾城一脸茫然,眼眶的湿润消失无踪。
什么情况?
他们刚确定关系,却发现无法同频。
她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力道恰到好处又不失温柔。
“我重新教你,教你在外受欺负,回家要知道告状,教你记住是有靠山的人,教你天塌下来我陪你顶”
“我重新教你,卿卿”
轻若羽毛的吻,落在他脖颈伤上。
越倾城整个人僵住,红唇开合始终未能出声,脑袋眩晕的没有头绪。
凤时濯,太坏了!
可着他的软肋,下死劲的戳。
“凤时濯……会死人的”
来日你负我,我会杀了你。
“命给你”
拉着他的手覆盖自己后颈,那是每个人身上的弱处,是置人于死地的死穴,稍用力便能拧断脖子。
将命脉交至他手。
越倾城心中无比愉悦,手指顺着她脊柱下滑。
“我智商不太高,恐短时间学不会,凤少要教一辈子”
“自然”
“我学一辈子”
“卿卿,我要亲你了”
两唇相贴。
她以所有技巧,逗弄他城内士兵出门,与她玩耍嬉戏。
吻越发灼热,眸内欲色席卷,似要将他生吞。
她将他翻个身,手伸到他脖颈下,似勺子堆叠般相拥。
解他衣服扣子,嘴咬他后颈。
“嘶……”
“疼吗?”
“腰下有东西硌着”
他伸到腰下摸,摸出块玉佩。
花恋蝶给他那块,衣服外衫碎了,玉佩掉了出来。
凤时濯一把夺过,挑眉问道“哪来的?”
问着抬手欲往地下扔。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别扔”
“互赠玉佩,视为定情”
“没有互赠,是单方面,玉佩是拿着换钱的,你收起来别扔”
花恋蝶个不要脸的。
给他玉佩竟还算计。
他带着玉佩招摇过市,正好刺激楚黎轩吃醋。
她想得美。
“行”
她将玉佩随手丢在床脚,手顺着他裤幺伸进去。
越倾城浑身轻颤“凤时濯”
“自己弄过吗?”
“没”
“我弄过”
素手不停的作乱,拨弄力道加重几分。
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