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翻身而上,沉声道。
“让我来。”
金莲被秦昊忽然而来男子气概吓了一跳,想往日武大郎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被人欺辱也不敢言语的怂货。
何曾像今日这般刚强、雄壮,顿时心跳加速。
双手缠住秦昊脖子。
喘气说着。
“大···大郎,放下床帏。”
俯视着前一秒还想致自己于死地,这一秒却春心轰动的美妇,秦昊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一把扯掉酥腰,红色刺绣亵衣下是羊脂白玉般的水蛇腰。
秦昊心起,勾动美妇雪白下颚,邪笑道。
“挂起床帏,不更有风情吗?”
金莲烟视媚行,芙蓉面,冰雪肌,袅袅娉婷,如梅花半含芯,似开还闭;魅声喊着。
“大郎,你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奴家·····”
“喜欢····”
“········”
王婆等待许久,这都过了约定时间。
见金莲没来通信,急忙走后门进了院子,只听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期间夹杂着金莲的惨叫。
王婆一愣。
心想小娘子这是在遭受毒打?
莫非下药失败被发现,还是未曾下药;王婆搓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焦急等待着。
过了三更鸡儿鸣,眼看就要五更天大亮。
楼上方才没了动静,隐约传来喘息声;王婆心中一喜,应该是事儿成了;她刚想踏步上楼看个准信。
却见那美妇面色如晚霞,摆着腿儿走了下来。
“小娘子,成了吗?”王婆小声问着。
还没待美妇回应,秦昊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看着王婆惊惧的目光,明知故问:
“王干娘,什么成了?”
见王婆不答,秦昊也没有紧逼,这老妖婆可是心思阴毒之人,潘金莲和西门庆之所以能够快速勾搭在一起。
都是着老妖婆出的注意。
毒害武大郎也是这老妖婆一手策划的。
这妖婆略施妙计,便能使阿罗汉抱住比丘尼;稍用机关,便教李天王搂定鬼子母。
甜言说诱,男如封涉也生心;软语调和,女似麻姑能动念。
一张嘴,口吐芬芳,能教唆得织女害相思,调弄的嫦娥寻配偶。
“暂且还是不要撕破脸皮的好,人无刚骨,安身不牢。要想在这里活得久,混的好,还得自身硬。”
想罢,秦昊叹息道。
“王干娘你来得正好,我以写了休书给大嫂,从此我们夫妻一别两散,各寻各的归处。”
“大嫂孤身一人,以后万望干娘多加照拂。”
秦昊对着王婆鞠躬行了一礼,恭恭敬敬,语句里流露着对金莲的不舍和疼惜。
惊讶之情一闪而逝,王婆一脸可惜,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郎你也是质朴心善之人,对娘子的好我可是看在心里;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也是吃穿不愁。”
“如今你兄弟武二又在县衙当差,这日子啊,往后只会越来越好。”
“干娘怕是不知,我那兄弟武二,做事鲁莽,不计后果;对他我也没什么要求,只要别惹事生非,安心在县衙当差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昊目光一转,一脸怜惜地看着金莲。
“大嫂一个美娇娘,偏偏嫁给我这样一个残废,好比一块好肉落再狗嘴里。”
“着实委屈她了。”
“如今休书以写,有劳干娘费心帮她介绍一个好人家。”
见秦昊面容坦率,语言真诚,王婆有些惋惜地感叹道:
“哎,这过日子啊,夫妻合力,才会越过越红火。你们这事闹得多可惜啊。”
“大郎你为人忠厚,善良质朴;娘子花容月貌,女红针指样样精通;一对上好的姻缘就这样散了。”
“真是可惜啊。”
秦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怒骂着。
“好你妹,你个老银币。”
“总有一天老子要拿你的人头祭奠武大郎在天之灵。”
两人各怀鬼胎,说了一番废话。
而金莲双腿依旧有些打摆,还沉浸在那一番狂风暴雨中不可自拔,今夜的武大让她真切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
临走时,金莲对着秦昊悄声说着。
“大郎,如果空闲,可以来找你吗?”
秦昊知晓这女人肯定是整舒服了,感受到了从没有过得快乐;想着私下里再续情缘。
“大嫂,这里毕竟是你的家,随时欢迎你到来。”
“我有一棵大树,始终为你立着。”
金莲俏脸一红,摆着腿跟随王婆离去。
······
秦昊回到二楼,凌乱的床榻上还留有大片大片的痕迹;也没去管,大概铺展了一下,躺上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