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的蓝雨兮模糊中看到尚言非,用手捏了捏他的脸,便立马拦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喃喃道:“易轩哥哥,我肯定是在做梦。今天白天见到你,你还说不认识我……”然后便晕了过去。
此时尚言非用温柔的目光,看着环抱着自己 ,像只小猫咪一样粘人的她,柔声道:“傻瓜,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陈凯在一边,用食指指着嘴巴,“嗯嗯着”摇头。
尚言非又气又笑,“好了,好了,想说什么你说。”
陈凯往嘴巴出笔画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的总裁,可憋死我了,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待他瞥了角落里,服务生消失的地方之后,忽的想到了什么,拿开 了环绕在腰间的蓝雨兮的手……
尚言非:“你去把她旁边的女孩送回家去。”
陈凯:“为什么?你认识她吗?”
尚言非:“废话那么多,赶紧去办。”
陈凯:“我真是命苦啊!总是被压榨,唉……”
看到了尚言非阴沉的脸色后 ,“当我没说……”
陈凯抱起夏冰,一溜烟的跑出了酒吧。
尚言非把蓝雨兮从吧台的座椅上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酒吧,来到停车场,把她放进了银灰色布加迪车的副驾驶。
景和庄园
庄园坐落在,依山傍水的景山半山腰里。复古的欧式风格,高挑气派的黑色镂空大门,方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庄园中央内有一个巨型喷泉,落日色的泥墙结合砖红色红屋瓦,尽显雍容华贵。
庄园的阁楼门口外,左右两侧各站着6个女佣,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约摸有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便是陈利和,他也是景和庄园的管家。
见到尚言非的布加迪驶来停好后,他走上前去 ,“少爷,您回来了。”
尚言非慢慢把蓝雨兮,从副驾驶抱了下来,“陈叔,派一个机灵的女佣过来,给这个女孩儿梳洗一番。”
陈叔应声而回, “好的,少爷!”
陈叔待尚言非进屋后,看了看身边的女佣,想了一会儿“桃子,你去怎么样?”陶子是一个孤儿,从小由陈叔收养长大,所以对于陈叔的安排,她都会尽力做到最好。
桃子:“好的,陈叔。”
……咚……咚……敲门声响起
尚言非刚抱着蓝雨兮走近屋内,“进来,给这个女孩儿梳洗一番,照顾好她!”
桃子: “好的,少爷!”
女佣给蓝雨兮洗完澡后,换好睡衣后。
他把蓝雨兮从浴室抱了出来,慢慢的放在了灰色的大软床上面,给她盖好被子。
然后从床尾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
睡 熟的蓝雨兮,在卧室灯的映射下,小脸粉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似蝴蝶的翅膀在颤动。
只是她好像梦魇了,时不时的在呓语,“妈妈……你不要……离开……小兮……妈……”眼泪也不自觉的从眼眶里留了出来,泪珠留在脸颊上面,就好像刚摘下的苹果,还带着露珠一般诱人,让人忍不住去咬上一口。
尚言非伸手将她脸颊上的眼泪拭去了,隔着被子拍了拍她,“乖,有大哥哥陪你。”
梦中,蓝雨兮好像看到了去世的妈妈,幸运的是还有她的大哥哥,一直在他身边,后来大哥哥也离开了她,她想要抓住大哥哥和妈妈的手。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就是触不到那个熟悉的人,竟不自觉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大哥哥,别走……不要走……啊……你不要雨兮了……”半梦半醒的蓝雨兮,用手抓住了轻拍她的手。
尚言非听到她的话语,不由得心顿了一下,“乖……大哥哥哪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可是下一秒,蓝雨兮的脸上,便渗出来如大豆一般的汗水,整个人也随之蜷缩在了一起。
痛的翻来复去的蓝雨兮,“……好难受……呜呜……好疼……”
随着时间的推移,蓝雨兮手腕处忽然出现了一朵妖冶的红色彼岸花。当他仔细去看的时候,又消失了。
望着蓝雨兮手臂上消失的彼岸花,尚言非愤怒地用手使劲捶了一下床头边的柜子,“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
此时阁楼的窗外,一个身穿黑色斗篷脸颊苍白如雪,拥有银白色的头发和血红色眸子的人,正在外面认真的观看屋内得一切。
一阵风袭来,叮铃……叮……铃……的清脆的铃音也飘进了屋内,只是这种声音在黑夜中听起来,犹如来自地狱恶魔的声音一般,极煞风景。
其实他在外面,尚言非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他故意用铃铛让他听到就不正常了。
因为,血煞组织只要有任务,他们便会佩戴,特制的小铃铛。不过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它的旋律,因为凡是听过声音的,最后都死了。
毕竟血煞是一个可怕的组织,连名字让人想一想都打颤得存在。
尚言非慢慢地把蓝雨兮的手放下,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