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心中一凉!
完了!老天爷啊!
说的好听去担任将军的护卫,其实不就是去伺候人吗?还是伺候天煞孤星!
这算哪门子奖励啊!
这分明就是羊入虎口啊!
若是落到了慕容渊的手里,那她以后岂不是要任劳任怨,任罚任打?
她满脸绝望地仰天流泪,连想都不敢想今后的日子将会变得多么艰难困苦——
“哎?木兰兄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啊?”
花雄上前两步,非常适时地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监军生怕等会儿花木兰又开始胡言乱语,赶紧对花雄使眼色道:“还不快把他拉下去!”
“哦——好的——”
花雄迟缓地点点头,拽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悲怆,全身僵硬的花木兰,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了台去。
监军长舒一口气,也对风原和季泽道:“你们二位也先下去吧。”
风原朝监军点了点头,拍了拍一脸冷酷之色的季泽,也一起下了台去。
新兵考核之事终于尘埃落定,监军一路小跑至慕容渊跟前,恭敬道:“将军,眼下考核之事已经圆满完成,您可还有什么其他指示?”
“很好!”
慕容渊收起桌案上的折子,缓缓站起身来,监军立刻垂手退让到一旁。
慕容渊撩开袍子,一步一步走到台前,威慑的目光将全场扫过,薄唇轻启道——
“石可破也,而不可夺坚;丹可磨也,而不可夺赤!古之立大志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不论你们今日成绩几何,皆不能代表长久的功绩,不可因一时优异而自鸣得意,更不可因一时低迷而妄自菲薄!
望你们永远牢记凤麟军坚韧不拔之志,拼尽全力护我天圣子民安泰,江山永固!”
“好!好!好!”
慕容渊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三言两语便将士气挑起,所有人皆高举武器,叫好连天,以回应他的激励。
……
颁奖结束,花木兰几人一起回了住所,又围坐在石桌前。
花木兰随手将一匣银子扔在了石桌上,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哎我说你这臭小子,这银子跟你有仇啊!”
鲁大壮忙捡起掉落在桌上的银锭塞回匣子里,又将匣子扣好放回花木兰身前。
花木兰两眼一抹愁地瞥了一眼匣子,嘟囔道:“如今我拿银子还有什么用,恐怕小命儿都快保住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
鲁大壮凑近了问道。
花木兰没有回答,反而又试探地问众人:“你们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去做这个将军护卫啊?”
“你说什么!”
闻言另四人齐齐呆住了!
花木兰扫了他们一眼,脸上有几分为难。
“你这是为何?发烧了?开始说胡话了?”
鲁大壮伸出大手,奇怪地覆在花木兰的额头上。
“去去去!”
花木兰不耐烦的一把将他的手打开,翻了个白眼道:“你才发烧了!”
“那你说什么胡话?”
鲁大壮表示十分不解。
“对啊木兰兄,给将军当护卫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啊!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花雄也在一旁劝道。
“哎呀——”
花木兰突然扭捏起来,“我就是不想去伺候那天煞孤星,我们俩八字不合……”
唰——
赵公拾起地上的一根枝条霍然起身,气的破口大骂道:“我看你就是皮子痒了!今日我非要清理门户不可!”
花木兰见状连忙起身躲闪,两人围着桌子跑了几圈,赵公也没能打到花木兰。
“赵公,消气,有话咱好好说……”
蒋烈赶忙夺过了赵公手中的枝条,语气和缓地拉着他又重新坐了下去。
“你今日就好好给我说道说道,为何不去做这将军护卫!”
赵公一掌拍在石桌上,胸口气的一鼓一鼓地,两眼喷火地怒视花木兰。
“对,木兰,你快好好给赵公解释解释。”
蒋烈又在一旁和起了稀泥。
花木兰也气的叉着腰,嘴撅的都能挂上一个油壶。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那天煞孤星的想法本就晴雨难料,去给他做护卫,我这颗脑袋岂不等于削下来一半了?再说我与他本就有隔阂在先,万一哪天我再给他得罪了,那我岂不是罪加一等,当场毙命?”
“他敢!”
赵公抬起瓷碗想喝口水,又气的将碗重重磕在了石桌上!
“老头子我还没死呢!除非你犯的是军规军纪,理应处罚,否则慕容小子若敢毫无道理地欺负你,我老头子给你做主!”
“真的?”
花木兰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