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师兄,打的过。”
他自己也突兀的没了底气。
“我打的过,不一定护的住你。”
江义晚再一次沉默了。
令飞羽快速朝前走着,一时间江义晚不知跟还是不跟,直到师兄来了句,”走了。”
他才回过神来。
“师弟,无论何时,靠自己终归是好的,可你靠不了自己,就只能抱紧别人的大腿。”
“而想要抱住别人的大腿,必须要有筹码。”
江义晚目光呆滞,若有所思,只是身子跟着师兄来到了一个小木屋。
门前血迹斑斑,明显有人受伤了,可,看样子,还逃了出去。
脚印慌乱,但很明显逃离了。
灯火还在亮着,屋子完好,有桌、有椅、有炕,看样子是在吃饭。
可走近一看,那炕上的一个老人和小孩,面目狰狞,身上有个血窟窿,却滴不出一滴鲜血。
江义晚蹲下闭目,看那外面的骨架子倒是反应不大,可见了这爷孙俩却开始发呕,肚子里翻江倒海。
一时间腿软了。
无他,他想到了爷爷。
“怕了?”
令飞羽自从出了宗门,对着江义晚也严肃了许多,不像以前一般由着他胡闹。
“嗯,我想起了爷爷,他若是遇上了,也无抵挡之力。”
“我第一次见也是这样。”
令飞羽望着窗外回忆着,也没有安慰江义晚,只是静静看着他,连带观察着周围。
——
令飞羽和江义晚绕着镇上转了一大圈,除了那一家死在了屋里。
其他都在外面那一堆,颇有古怪。
“是虐杀,”令飞羽无比肯定的说,“那个人不该逃出去的。”
说着觉得不对,又改了。
“那个人没有能力逃出去,他是被故意放走的。”
江义晚问:“那他逃走了吗?”
“没有。”
“嗯?”江义晚疑惑。
“他被威胁了,应该也是他把大家聚齐在一起的。”
“他为什么会相信这么凶残的怪物。”
“因为,那怪物手上有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