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的。
当然,星灵是利用了驾驶员的软肋才能让他照做。只要驾驶员某天接到了他老婆的电话,听到一切安好,那么他是做什么都愿意的。
星灵在驾驶员开车的时候,退回到后排座位,用那五人拳脚打了粟尘一顿。
为了配合星灵的表演,粟尘也只能忍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想到粟尘挨了一顿揍,星灵有些愧疚地道“放心,你没听驾驶员说么?最近有市治安局的人在希县驻扎。整个事件的真相都还原了,所有证据都摆在那里,治安局的人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我们现在就是乖乖地躺好,只要我们受的伤被判定为轻伤二级,那么,这群人都会被制裁。我们跟爷爷的医药费,也许就有了着落。”
说到医药费,粟尘不免伤感了起来。
爷爷受伤住院,一下子就要缴纳2000多元的医药费。他拿出了全部积蓄,也就才303元。交了300,又祈求了数遍科室主任后,医院才答应给他几天时间去凑钱。
可钱要去哪里凑呢?那个农村土房子的家,能卖的东西都被骆伦搬走了。村里也嫌弃他们这样的家庭,混顿饭吃可以,想要借钱,没门!
当他拿出齐天明办公室私藏的十几万的时候,他真想偷偷塞点在自己身上。
有钱,可以替爷爷找个护工,买很多营养品......也能为妹妹歆斓充上饭卡,买套衣服......
但那些钱是证物,一开始是想通过特殊渠道交给治安局。后来便被星灵灵活运用,作为挑起那五名打手与齐天明矛盾的赃物。
“我们上午就过来了,现在都不知道爷爷的情况怎么样?”粟尘忧愁道。
“这个就要看治安局的那群人了,他们对于我们这种弱势群体,能不能帮忙照顾?能不能想想办法?”星灵安慰道。
粟尘还想说点其他操心事的时候,担架被移动了。
“粟尘,既来之则安之!对付坏人总要讲究方式方法,这可是一门学问。”
星灵通过旁人的交流,知道他们已经被抬进了救护车中。
“趁着我们‘昏迷’的机会,我给你好好普及一下生肖传承人的知识吧!”
星灵说完,便把粟尘引进了一个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