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就仿佛伸手站着什么洪水猛兽。

茹云再也忍不住，她大喊一声：“娘，我也是飞燕啊，您忘了我吗？”

那妇女蓦的停住脚步，她没有转身只是那么僵硬的站着。

茹云用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眼看着就差几步就能走到那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就慢下来，茹云小心翼翼的走到女人的面前，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女人的脸，但又怕自己是在做梦。她轻声说道：“我是燕燕呀，娘，你看看我，我都长大了。”

女人抬起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一道道痕迹，她与十五年前比起来，已经苍老许多，也苍白许多，只是那双眼还一如茹云烙印在心中的模样，那样温柔，那样美。

“燕...燕燕？”

“嗯，娘。我想你们了，那天若不是二娘和父亲将我藏起来，我差点就死了。”茹云说的语无伦次，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她只想告诉眼前这个人自己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