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喂完了这一口,陆娇娇只觉得脸颊滚烫,都烫到了耳根,甚至有种想拔腿就逃的冲动。
实在太丢人了!
长着大,她还没谈过恋爱呢!
没想到,如今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给出去了!
她还记得刚上大一,入学报道的时候,就有个男生追她,可师兄们把她护的太紧了,得知有男生追她,竟组团去找了那个男生。
当时的场面,她怕是两辈子加起来都忘不掉。
那次,师兄们个个穿着道袍,衣玦烈烈,手提长剑,长发束冠,玉树临风,恣意洒脱地走在大学的校园里,惊的不少女生们眼睛直放光,不停地询问是不是要拍戏?哪个剧组?还是在玩Cosp**y?
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个男生见到这个场面,的确被吓到了,师兄们只是往他面前那么一站,还没开口,已经被劝退了。
其一,自然是长相气质还没师兄们帅气飘逸,其二,就是师兄们手上的三尺剑峰,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冰冷寒光,一看就是开了刃的剑!
不过,自此以后,她算是告别了被追求的权利了。
没人敢追她!
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
直到她穿越过来,没有师兄们护着,看了吧,果然,她就开始吃亏了。
将一舀子灵泉水喂完,陆娇娇已经腿软地站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突然,感觉身下软踏踏黏糊糊的,她想都没想,腾地站起来。
一股牛粪的臭味,瞬间环绕在她周身。
“卧槽!”
她小声骂了一句,拿起舀子,心念一动,直接进入了空间。
灵儿没有出现,想来应该还在山上吃果子。
她也懒得去管它,反正漫山遍野都是果子,它那小肚子又能吃进去多少?
于是,她快步跑到溪水边,将裤子脱下来,果然看到屁股的位置,有一大团土黄色的印子。
“呼……还真是够倒霉的,好端端的救人,怎么就坐了一屁股牛粪?”
“沈瑾年也是,受伤生病怎么不回家?躲进牲口棚做什么?要不是我还心心念念着你,只怕你死在那都没人知道。”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强忍着恶心,将裤子丢尽溪水里,哗啦着溪水,先将牛粪冲走,又揉了几下,才算洗干净。
只是,她总觉得裤子上还有股怪味。
不得已,她又跑到山上,随便抓了把树叶,在裤子上蹭了好几遍,总算才把味道去掉。
可是裤子湿了,她总不能穿着湿裤子到处跑吧?
然后,她便将裤子挂在溪边那几棵小树杈上,让骄阳晒干。
幸亏她里面还穿着一条里裤,加上她反应足够快,那牛粪才没渗进来。
鼓捣了一会儿,她便走到古井旁,将苹果梨子捡起两个,心念一动,又离开了空间。
沈瑾年还在地上平躺着,陆娇娇将苹果和大梨子放在一边,又用稻草将那堆牛粪推开,这才长舒了口气。
她拍了拍灰尘,又伸手摸向沈瑾年的额头,已经恢复了正常,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呼吸平稳匀称,脉搏强劲有力,显然灵泉水已经治愈了他体内的创伤和感染引起的高烧。
陆娇娇这才算放心,拿过苹果和大梨子,放在沈瑾年的身边,朝着四边环视一圈,便小声嘟囔道:“你救了我两次,又真心待我,这些我都记着,这是苹果和梨子,先拿给你尝尝,日后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嗯,还有啊,你醒了就赶紧回家吧,顺便把脏衣服换换,另外,那头大野猪被我家带回去了,你不会怪我自私吧?”
“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的那份儿,我肯定给你留着,再说,也值不了几个钱,日后我肯定会赔给你哒,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虽然你听不到我说的这些话,但我还是想说给你听,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看到爹娘和哥哥们,还有二叔二婶,爷爷奶奶看到大野猪时,那么开心,比过年还开心,我心里也美滋滋的,有种幸福感。”
“我很喜欢这种幸福感,怎么说呢,就是看到别人开心,我也很开心。”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秋寒露重,我给你盖上点稻草吧,你先睡着,我就先走了。”
陆娇娇嘟囔了半天,便起身将稻草全都盖在沈瑾年的身上,还把他的脸也挡住了。
不过,在她看来,这样更保险,省的被他家人看到他在牲口棚窝了一夜,万一打骂他怎么办?
在原主的记忆中,隔壁的大伯和大伯母,看着并不是好相与的。
沈大伯还好点,人来人往之间,见面打招呼,嗓门又大又洪亮,属于农村糙汉子一类,常年在地里干活,肤色晒得黑黢黢的。
可是那沈大伯母,也就是沈瑾年的娘,就差点了,脸上多了些尖酸刻薄。
而在原主的记忆中,沈大伯母经常在院子里骂街叫嚷,跟二伯母有得一拼,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