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口!”司徒铉一声呵斥,“这话日后断不可再说。”
殷珩自知失言,遂面色变了变,重新提及其他的事:“青瑜走的时候像是喝醉了,他说这辈子他也生不了孩子。”
“他的意思是……”司徒铉沉下脸来,亦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说他私自找太医看过,身体有不孕疾症。”
“所以……”司徒铉得到的情报是,怀王妃肚子里的正是怀王的遗腹子。“怀王妃的孩子根本不是青瑜的?”
殷珩亦是点了点头,“我记得很多年前,我和青瑜关系也算好,有一次我俩一起放风筝,后来他摔到了坑里,出来时下身受了点伤,但我们各自回宫时,他已经没什么大碍。那日喝酒,他才告诉我说,也许就是当年不小心受了伤,才……”
司徒铉对此也甚是无话可说,思量过其他事,便道:“明日你和萧月就回颍都去。”
“可是——”
“放心,我派人护送你们直抵颍都,绝不会有人伤你们分毫。”司徒铉道。
“珩儿,这些日子,颍都城里又是发生了变化。”司徒铉现今虽是远在南陵城,可每日有专门的人收集颍都的情报,因而,朝中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