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婷其实非常讨厌喝酒的女人，平时喝点不错，但是这种心情烦就选择酗酒的，在曹婷婷看来，非常没出息。

“那，你看着吧，”曹婷婷淡淡道，“你随意开心，如果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联系我的助理，你自己尽量不要出事，就这样，拜拜。”

“婷婷，我还有话要……”

曹婷婷没理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颜雪愣愣拿下手机，看着屏幕上面的曹婷婷。

她的另外一只手还握着酒瓶，眼泪就这样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呜呜呜……”颜雪忽然掩面，一顿大哭。

曹婷婷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利己主义。

颜雪最近的表现让曹婷婷很不满意，她就不想要理她了。

朋友不朋友的，需要的时候可以一起逛街，看电影，吃东西，有人陪伴即可。

但真要说感情好到要去接受对面的负面情绪，曹婷婷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精神能量。

现在醉成一摊泥的颜雪，就不在曹婷婷的关照范围之内。

结束通话后，曹婷婷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这时，她的一个手下打电话给她，说沈惜来了。

曹婷婷一愣：“哪个沈惜？”

“就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

曹婷婷其实差不多猜到是她，但主要难以想象她会出席这样的派对。

在这几个月的调查研究里，可以得知沈惜跟沈心梦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喜静，一个好动。

这种热闹场面，对于沈惜来说，或者可以用“地狱”来形容。

但是，现在，她居然来了？

“我知道了。”曹婷婷立即道，收起手里的东西出去。

……

“哈哈，你留下的那几个沙发我还是很喜欢的，不过我之前已经从瑞士订了一套家具过来，两者的区别实在太大。扔了又觉得很可惜，我就买了一套房子，专门用去装潢设计。”厉枭寒边介绍自己的办公室，边乐悠悠道。

沈惜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办公环境。

她之前几乎没怎么来过厉氏集团，但对总裁办公室的布置多少有些了解。

现在到了真正的厉枭寒手里，整个总裁办公室就……到处透露着一股土豪暴发户的气派。

“来。”厉枭寒招呼沈惜跟夜御霆坐下，立即让自己的秘书去泡茶。

秘书点头，离开前，目光忍不住朝夜御霆又看去一眼。

一开始惊艳于他的脸，到后面，他身上的气质让秘书觉得熟悉。

加上旁边沈惜跟沈心梦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怎么都让秘书有一种时空错换的感觉。

但是不管如何，厉枭寒坐在这里，总是没错的吧。

沈惜要得是咖啡，秘书将咖啡和上等银尖泡得茶叶端来，放在他们跟前。

厉枭寒坐在单人沙发那边，正在介绍他准备进行得几个项目，以及征求夜御霆的意见。

其中非常关键得一点是，他觉得如果二者要起冲突，那么他一定选择让利。

沈惜听了很久，这会儿终于停不下去了，嘀咕：“你所谓的让利，是怎么个让利法，我看，你是竞争不过我们。”

夜御霆一直是沉默不语的性格，所以一开始基本上都是厉枭寒一个人一直在说。

现在沈惜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似然是怼人的，但气氛缓和了很多，厉枭寒于是借梯下坡：“嘿，话不能这么说，虽然他的个人能力非常强，但是他现在把大家底留给我了不是，我站在居然的肩膀上，不应该比原来的居然还要高出一筹吗？”

沈惜听着他变相在夸夜御霆，顿时觉得好笑。

都说厉枭寒是一个非常不好相处的人，她怎么觉得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能说会道的。

“哎，”厉枭寒看沈惜开了口，于是又道，“都圣诞节了，夜总有没有送你点什么礼物？”

沈惜朝夜御霆看去一眼。

后者的黑眸正在朝她看来。

沈惜无端觉得脸上有些烧得慌：“送了的。”

“送了什么？”厉枭寒忙问。

“你怎么回事？”夜御霆冷冷道，“不觉得自己闲事管得太多了？”

“哎呀，都是一家人了嘛，对吧！”

“你们厉家，我没什么兴趣参与。”夜御霆道。

之前以厉枭寒的身份扮演，厉枭寒还总是要他在家里记得替他尽孝，对厉老太太的态度好点，夜御霆勉勉强强算是应了，实则的确想早点结束。

“其实是这样的，”厉枭寒赶紧换话题，“我是给沈小姐也准备了一份礼物，但是我厉枭寒送得礼物，绝对出手就是不凡，所以如果到时候我的礼物价值远远比你给的要好，我这不是怕你打我嘛！”

“你放心，你送得比不上我。”夜御霆唇角勾起。

“哦？怎么说？”

“先说说你送了什么。”夜御霆往椅背靠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