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景落,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景落摇了摇头,
“好,既然戾诛宝典已经被追回,茅邬桥断然不敢再留它。至于怎么处理,我想他也许会借助别人的手。你们跟过去看看,那种东西不要留在他人手中。”
“明河明白。”
出了玄影殿
“师兄?师父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吗?”
“师父说,最近武林一个名为暮关的组织正在密谋着什么,让我们务必小心。”
“暮关?那不就是溯夕圃里面的人要去的地方吗?”
“对,就是那里。
根据我们现有的情报可以得知,那里有一个名叫冯泽汕的人,此人阴险狡诈并且很少露面,他有一个手下翁公,此人行踪不定,他手里有无数江湖中的消息和秘密,是冯泽汕的得力助手。
不过,还有一个人更值得我们小心,他叫颜樊,此人武功奇高,在江湖中有着“疯人”的称号。
传言此人年轻时痴迷武功绝学,是个名副其实的武痴,后来也是因为他总是四处找人比武,很少回家,而她的夫人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不知去向。
听闻当时她的夫人已经有了身孕,再后来,他就知道了她夫人已经离世的消息,也许是幡然醒悟,也许是后悔当初。
最后不知为何,他开始越来越疯,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现在他为冯泽汕所用,确实是……”
“他应该是觉得愧对他的妻儿吧,他应该很想念他们。”
“这种人,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年轻时太痴迷于武功,却不知这会让他失去他最爱的人。”
矗堃堡
“爹,您来了。”
凌夙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凌枫亭。
“我再不来,我都怕我见不到你,听倾辞说,你这段时间没少遭罪,你还是太优柔寡断,太仁慈了!你这样怎么能成大事。”凌枫亭责怪的看着他。
凌夙眼神避到一旁,“爹,戾诛宝典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已经听取了你茅伯伯的意见,召集了一些有头有脸的武林豪杰,明日将在他们的见证下,把它销毁,以免日后落入歹人之手,为祸武林。”
“嗯,爹?”
“还有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
“爹,是谁送我回来的,您清楚吗?”凌夙试探着问道。
“我只看到你和倾辞,这次拿回戾诛宝典还有别人的帮忙?是谁,爹也好去谢过他,也当认识个朋友。”
“没……没什么……爹,您还是去和茅伯伯计划一下戾诛宝典的事吧。”
“哦,对,明天早上就要进行,我得赶快再去联系一下。”
凌夙心有余悸的舒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却发现青色发带不见了,他愣了一下,若有所失的走了出去。
“小二。”
“呦,两位客官,吃点儿什么?”
“你们这儿生意不错啊,这么多人”,洛明河“莫不经心”的问道。
“嗐,就今儿人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都过了晌午,还这么多人来。”
两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不远处那一桌传来谈话声,“明儿岐山脚下,咱们可得往前靠,我还真想看看那戾诛宝典到底长啥样,你说都这么多年了,竟然真的有这东西。”
“是啊,我要是当时有这宝贝,我这武功怎么也能在武林里数得着啊。”
“就你,那玩意儿练不好可就是走火入魔,你敢吗?”
“唉,你说的也是,我听说……”
“真的假的?”
“真的,要不茅邬桥能禁得住诱惑,一辈子经商?”
洛明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群人嘴也是真闲。”
“这不是省了我们的时间了吗?”景落看了凌夙一眼。
“你说的对”。
溯夕圃
“姐姐,你把门打开,你不要再把自己关在里面了”,冷梧桐在外面拍着门,她怕冷梧秋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娘,你就让我们进去吧”,孟梓溪心里着急,在外面哭喊着。
屋内,冷梧秋拿着那几枚月皎钉,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她冷笑道:“好,很好。”
门被打开,冷梧秋走了出来,“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梓溪留在溯夕圃,那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
“姐姐,你去哪?”冷梧桐跟上去问。
“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你少插手。”
次日岐山脚下
人群围了一圈,庄严正式,凌枫亭和茅邬桥站在高台之上。
“各位,我凌某人多谢各位的到来,今天我将和茅堡主一起将这本戾诛宝典当众销毁,以正武林之风,还请各位当个见证人。”
“这样也好,我们也就不用多管了”,洛明河跟景落说。
凌枫亭接过茅邬桥手中的木盒,还没来得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