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牙仔心里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此次外出收获颇丰,大包小包装了整整一车,离别时八月还给了牙仔一片雪莲花瓣说是孝敬奶奶的。
诸事已了归心似箭,伴着驼儿轻快的脚步,爷孙两个很快就回到西山居。
家人重逢少不了一顿嘘寒问暖,把这次形成所得都妥善安排后,一家人升起了篝火。六子和狗剩也是十分兴奋围着牙仔又是摩擦又是欢叫以解挂念之苦。
张小翠询问着牙仔此次去昆仑猎兽的经历,每每听到开心之时都会掩嘴微笑,听到危险之时又会眉头紧锁。
“小翠儿你发现没,咱家牙仔出了一次远门回来能言善道了很多,这小嘴叭叭的!”
时光如水,接下来的日子牙仔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每天拖着铁球奔跑,入夜还会和奶奶在沙丘烽火台下对垒,不过这次李葫芦也参与进来,拿着那口血饮没少让他挂彩,但长刀技法在爷爷的敲打下也精进了很多,手中的三笑用起来也越发得心应手。
再入大漠狩猎因为有了三笑这个强力帮手,他受伤的次数越来越少,受伤的间隔也越来越长。